满,诧异不已:“你让满满喝了酒?” “谁让她喝了,是她自己偷喝的,趁着我不注意,偷偷吃了小半壶我给四哥准备的莲花白。”令嘉哭笑不得道,“喝醉后抱着我怎么也不肯放,偏偏我又抱不动她,差些没被她困在山上,最后还是信郎把她哄睡,我们才下来的。” 萧彻闻言,也觉得女儿可乐,不由莞尔。 萧彻和令嘉在范阳小住了一旬,最后收到宗室即将入京的消息,终是起身准备回程。 在船只起航时,令嘉又掀起窗帘,朝船外看去,目光渺远。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她在燕州居住时长远不如她在雍京度过的时间,但她对这片土地的感情更胜于雍京,只是这种难舍的感情在傅家大约也只到她这一辈了。 曾经如枷锁般沉重的祖训终是成了过去。 令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