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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页(第1页)

南如月不说话,蹲在了江渔承的面前,突然伸出手攥住了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声道:“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他来过这里是不是。”江渔承不回答,南如月说的是不是问句,他似乎十分确定顾非夜来过这里。祭祀之日“你最近这几日,明明连轴转着到处跑,却还有时间去跟中原人说话?”南如月又问道。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江渔承,逐渐攥紧拳,看着痛苦的神情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一次问了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想逃。”南如月的表情中出现了一次脆弱,原本强大的面具崩塌,他看着江渔承,问道:“明明你在南疆过得很好,我以为有了你,往后我当南疆王也会顺风顺水,你知道我昨天有多高兴吗?”一个中原来的王爷,居然能在人生地不熟,语言都不通的地方找出想要反叛的逆党,保住他的王位。一个从未上过战场、出过中原的男人,居然可以此次破掉他的计划,让他灰溜溜的逃回南疆。南如月本应生气的,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观察着这个人,思索着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做到这么多,他身上有什么南如月所不知道的秘密。但是江渔承在南疆这么久,南如月也没看出什么,反倒是他之外的人,都跟疯了一般。且不说那个护弟弟的厉文帝,就说那个本应与江渔承毫无关系的顾非夜,竟然也发疯般想要拼命将他救回去。甚至不惜被南如月发现的代价,将他的传令兵杀死了,以及他派去跟踪传令兵的人。其实在南疆境内,南如月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在北疆那边,传令兵回来的路上。南如月发现了中原人的尸体,以及一些带血的衣服。他只是猜测,而江渔承却完全不正面回答他,就好像,在掩饰着什么。“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那些我不知道的,不想被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南如月紧盯着江渔承的双目,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崩溃。但江渔承只是那样的看着他,双目明亮,不含杂质。“该知道的是什么?小爷可是觉得什么都不知道啊,你难道有什么该告诉小爷的没告诉小爷?”江渔承笑道,一如平常的模样。南如月就像是碰到了墙,怎么也过不去。他松开江渔承,冷声道:“你就在此呆着吧,哪也别想去。”南如月起身,走出了帐篷,高声叫着原本监视他的侍卫。多巴急忙上前领命,跪在地上,不知是否南如月下一个命令便是处刑自己。他的颈后还带着伤,不知道是被谁打的,那时后颈一痛,他直接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听见耳旁满是马匹的嘶鸣以及牧群的声音。动物受惊了,在帐篷这边跑,他意识到这点后,来不及思考江渔承的事情,便急忙去安抚那些牛羊与马匹了。谁曾想,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江渔承就不见了,他到处去找,却找不到江渔承的身影。而就在此时,南如月拎着江渔承回来了,江渔承被五花大绑,而南如月身后跟着的是那些精兵。多巴等待着南如月的之后安排,问道:“王上,您有何事?”“你去把他的绳索解开,给我好好看着他,明日记得带他来祭祀台,我要他亲眼看看,自己护下的南疆,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南如月沉声道:“他别想离开南疆。”说罢,南如月便离开了。多巴犹豫的走进帐篷,掀开帘子看向了江渔承,便看见躺在地上的江渔承,灰头土脸的。他在替江渔承解开绳子的时候,江渔承首先问的是广偏怎么样了。其实多巴也不清楚这事,便让江渔承先放下心,他去找办法看看。多巴给他松了绑,便离开了,应该是去看广偏了。江渔承揉捏着自己已被勒出痕迹的手腕,深深地叹了口气,下次能找到逃走的机会,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这次的机会没把握好,也怨不得谁,谁知道南如月回突然守在那里的,一般那个时间他早睡了才对。顾非夜若是被他抓住,必然会用来要挟厉文帝。其实江渔承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便已经被用来要挟顾非夜与厉文帝了,只不过,顾非夜没等厉文帝回消息,首先进来救他罢了。中原不可一日无君,不然不仅外敌,甚至有可能滋生内乱。多巴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跟江渔承说道:“广偏大夫已经被放开了,毕竟他是唯一的北疆大夫,别的也都没罚,就是让他交代了一下怎么回事而已。”“广偏是怎么说的!”江渔承焦急的看着多巴,问道。多巴有些惊讶江渔承表现出来的慌乱,连忙说道:“广偏大夫说,他是听到动静才往那边逃的,原本是在医房那边等着的,王上好像不是很在意,也管他,就是暂时不准他给你治病了。”那还好,看来广偏的命是保住了,而且他没有暴露出顾非夜的踪迹去向。这一趟,来中原时的一帮人,等到了回去,就只剩下了顾非夜一个了。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提早先撤退了,但是还是有几个丧命在他乡。江渔承今夜睡的很不安稳,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而他的身体又刚拔除了锁命蛊,蛊毒发作后的症状还在他身上并未完全消散,身体十分虚弱。明日便是祭祀了,江渔承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候在帐篷门口瞧着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面上都洋溢着欣喜。没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因为什么,他们只觉得是神赐福给他们,在祭祀前夜来到了这片净土。江渔承轻笑了下,远远便看见向着他走过来的娜德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江渔承问道。娜德尔摇了摇头,反问江渔承:“我听说昨晚发生了些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体内的那个”江渔承见娜德尔支支吾吾的,便直言道:“你如果想说,等之后再说吧,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我便也没心思问了。”娜德尔低着头,似乎十分悲伤,她轻轻点了下头,对江渔承说道:“你要去祭祀台看看吗?”江渔承想着反正也是闲着,便与她一同往祭祀台前去。祭祀场与那日他来此,遇到刺客的时候大不一样了。满天的彩带,地上的篝火,祭祀台上的贡物等等。南如月正穿着一身白色,站在祭祀台下,见到他来,便迎了过来。“昨晚睡得可好?”南如月问道。江渔承看着他不同往常的打扮,如果说过去是阴冷,那么今日便是阳光,他的表情十分和善,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是十分亲切的。一改往常爱算计的模样,今天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但江渔承对于他的印象已经固定了,见了此时的南如月,仍是想着他是否是在算计着什么。“托您的福,睡得不怎么样。”江渔承说话带刺,他实在是不愿给南如月留下好脸色。南如月对此倒是没说什么,而是转向娜德尔,说道:“你带他去找地方坐吧,你跟我说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放心,之后我来处理。”娜德尔十分恭敬的看着南如月,原本平日里她见了南如月是不必行礼的,一是因为他们是亲人,二是因为南如月也没有那么爱端王上架子。但是今日不同,今日的南如月相当于是神的替身,当他站到祭祀台中央上的那一刻,他就将代表着真正的神。所以在祭祀这一天,被行刺是绝对不允许的,这不仅是南如月一个人的安危,同时还代表着神明的安危。南如月会死,但是神明不会。南如月死了,就不会生气了,神明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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