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警告划破了车厢里萌生的暧昧气息。
薄黎远离她的嘴唇,手指掐住她尖俏的下巴,“你永远都要记住,你是我薄黎的女人。”
车外潮湿,车内暧昧。
下雨了。
再眨一下眼睛,车窗外水雾四起。
南宛的眼里划过了车窗外明亮的路灯光芒,淡淡的暖黄色,与天边的霓虹光影好像汇集在了一起,繁星闪烁般的迷离、朦胧。
薄黎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舌头一撬,长驱而入。
南宛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子短路了。
薄凉的嘴唇,在触上她唇瓣的时候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薄黎伸手按住她后脑勺,飞快倾身吻了下去。
“死女人。”
昏暗的车厢里,淡淡的雅香忽然近身袭来,打断了她的骂声。
“薄黎,你疯了……”
南宛猝不及防,身子朝前一倾,在撞上挡风玻璃前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薄黎一踩刹车,猛地停了车。
“什么。”
薄黎觉得聒噪,冷冷扫了她一眼。“果然。”
“薄黎!”声音瞬间拔高八度。
“扔了。”
“我照片呢?可以还给我了吧。”
南宛觉得他疯了,这么来来回回就为了一张照片。
薄黎将她拉回南家老宅前,把她塞进车里,又抽了一口烟,扔掉烟蒂后驱车回医大。
“我找我小叔叔!喂,放开我,在我小叔叔的地盘上你也敢跟我来硬的!喂,小叔叔救命!”
南宛甩给他一个白眼上楼想找皇信,薄黎伸指提住她后领,“去哪儿?跟我回去。”
“哎呦,黎爷变身暴君了,我真的好怕。”
“不准跟姜斐然来往,我见了打断你的腿。”
“谁玩男人了。”
“南宛,我警告你,玩兔子可以,就是不能玩男人。”
薄黎又将兔子提高了一点,转身将它扔给了前台小姐。
“薄黎,薄黎,你别!”南宛伸着双手想接,“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干嘛跟一只兔子过不起。”
薄黎拍开她的手提着兔子耳朵在半空中晃了两下,肥兔子奋起挣扎,挣扎得狠了爪子挠了薄黎手背一下,薄黎作势要将它从高空抛下。
“你干嘛,走路不发声,吓死我了。兔子还我!”
南宛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去抢他只手提着的兔子。
薄黎走到她身后,一手夹住烟蒂,一手从后拎起她手里的胖兔子,一掂分量,顿时骂道:“次奥,哪里来的兔子这么重,一只手都抱不动,胖得快上天了!”
南宛正坐在大堂里逗弄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大肥兔子,兔子头都快比南宛的脸大了。
薄黎嗤之以鼻,开门出去了。
“起码别兵戎相见,不管对你还是对姜斐然,目前都不太合适,你们都有各自的仗要打。”
“姜斐然觊觎我的未婚妻,我会让他好过?”
皇信坐着不动,开始收拾桌上的茶具,“黎爷,别去惹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