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见到他,他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空穴来风,她隐隐有种不好的第六感。
他越是动情的吻自己,便越是觉得,他好像当作最后一次来对待。
可明明算是第一次这么亲昵。
“你是不是?”
他捂住了她的嘴,堵了她的问话,食指又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
“嗯~”她阻止着上滑的另一只手。
却被他扣住手背按在墙上。
外面似乎许久没有打雷闪电了,只是雨声比之前更大,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变化。
她不禁想,遇到一个“游戏”很会的人,自己有多少胜算赢他。
他的开局不是直接“杀人”的风格,一如既往地喜欢迂回曲折,喜欢不按套路出牌。
她觉得他在安稳地“补兵”,实则他又会找准时机将技能丢一个在身上,比如脊椎骨像有一支画笔,或随意,或刻意地描绘出骨骼线。
她想躲开技能,可她没料到他会乘胜追击。
直到美人窝,再描绘到股沟。
一点点地探索她的底线。
他好像很清楚能一击致命的点在哪儿,可他并不着急拿下这“一血”,仅仅是摸索着她实力的深浅。
她不想输,至少明面上不愿表现出有“6分投”的意思。
可蝴蝶骨以及骨骼另一端的城池也被他拿捏得收放自如。
他对于这类“游戏”似乎也很有天赋,方策西撑在墙上的手,指腹的用力程度,下塌的腰,翘起的臀,足以证明。
可是,从始至终,对手不过只发挥百分之一的实力,他所装备的武器,也仅仅是时而温软,时而糙硬的,魔术般的掌心。
神奇之处在于,身上的凉水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寒冷,反倒是有令这些水珠逐渐升温的趋势。
甚至,“沸腾”!在那支随性而绘的画笔,找到足以令他所作的画变得栩栩如生的点睛之处时。
果不其然,画中人不再只是“二维的平面”,在他持续的绘画中,声色形都变得生动明艳无比。
“想过我吗?”余笙问。
“没有!”
“口嫌体直!”
他抽出手打开顶喷的热水,水花溅在他的背上,不一会儿浴室热气升腾。
又再按回刚想转身的方策西。
强势地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丁点反应的机会。
顿时,唇齿如洒下的水点,凌乱的触背,渴求的灼颈。
温暖在一瞬间包裹方策西的全身。
顷刻之间,窗外的暴雨声都听不见了。
只有黑夜知道,雨越下越大,街道的某些树枝渐渐地承载不了这种猛烈。
而原本明亮的灯也忽然倔强地一闪一闪。
跟她一样,忍着躁动,却始终瘪着一股还没消尽的委屈,抵抗着。
“你真的很过分!你想怎样就怎样凭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