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问:“你这戒指挺鸡肋的,要是没带怎么办?要是带了却来不及打开,怎么办?”
其实这些问题,方策西早想过了。
像刚才的情况,眼睛睁不开,看不到周围,双手摸前方,也都没摸到什么,也不知道站的方位。
尝试过后推身后的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太大。
嘴一张开,就灌进水,便也不能用语言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手抓手打的,也只是伤皮毛,真要是别的人,也许还会被自己激怒。
她想过某一种九成有效的方式,只是没敢对余笙出手,即是
方策西指向他腹部往下一点。
“什么意思,我不懂,”他故意说,“打这儿吗?”他指着自己肚子。
方策西眉头一皱,用手背打去。
余笙敏捷地抓住了手腕,人往她的手指尖靠上去:“哦~原来是打算断人子孙,也是个法子。”
方策西脸烫地抽了抽手,没抽得出。
余笙竟还在靠近她,他另一手挑起她别过去的下巴尖带回来正对自己,以一种轻浮的口吻说:“你要是第一反应就知道这么做,也就”他眼睛在她上半身走了一道,“不是这么冲澡了。”
一说起这就来气,方策西赌气地抽出手,转过身背对着他:“还不是因为”
“因为对方是我?是吗?”他贴近了她背。
方策西手肘戳他,朝前一步躲着,他就跟紧她,直至她只好手撑着墙,不至于贴上冰凉的瓷砖,可他仍贴上前,一手捞过她的细腰与自己紧密相亲。
他咬住贴在她脸侧的一股湿发挂到耳后,鼻尖蹭着其余的一些发丝。
方策西瑟缩着躲他的呼吸,却导致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
他垂在她锁骨窝嗅着体香,轻轻地说:“以后,记住,有类似的情况,第一反应就往最要命的地方反击,比如”
方策西被撞得脸红着挣扎了下,本来就还有气没消呢,他又搞这些骚操作干什么!
“你滚开!”她后抵他。
余笙笑着凑在她耳廓:“对方会不会断子绝孙我不关心,我只要你毫发无损。”
“啧,你骗人!鬼话连篇!我不想陪你玩儿了!松开!!”
余笙紧紧箍着,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下方,音色极近缱绻:“如果我骗你,就让无碑的坟墓制裁我。”
“为什么是无碑的?”
他绕过这问题,咬了一点她的耳廓,得到想要的反应后,他抚摸着她烫红的脸颊,把面扭向自己,显得特渣的看着她眼睛说:“有碑的也行,记得刻上妻策西立。”
“啊?嗯?”
他笑着吻在眼角。
突然的烫热感,令方策西颤栗,那个“妻”字,也让她心跳极速加快,试着努力稳定思绪,却越来越乱。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她无法再思考。
耳周、颈后、肩头的吻越来越重,也越发急促。
手掌滚烫而有力,掌心的一些茧,刮蹭着肌肤,带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轻微触电般的发麻。
她忍耐着想要转过身亲吻他的冲动,她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主动就是一个开关,一旦开启某种念想,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还没准备好,或者说,她还没弄明白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