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辉随意的翻开一页,指着上面念道:“你看,女性夏天空调吹多了子宫受寒,难以有好‘孕气’!”
现在正是夏天,每天都吹冷空气,陶麦皱着眉把书一夺,煞有介事地认真看了起来,林启辉却劈手把书扔了,出其不意地把陶麦扑倒,壮硕的体魄悬跌在她身上,陶麦一时没反应过来,“干嘛?”
林启辉少有的邪笑一声,手指拨弄着陶麦粉红的唇瓣,在他的力道驱使下,唇线优美的唇瓣慢慢地变成鲜艳欲滴的玫瑰红,陶麦微微蠕动着唇瓣,这么情。色的抚摸逗弄让她早就红了脸,又见林启辉笑的邪肆,不由推拒着他说:“程医生说你要恢复一段时间的,你可不能乱来。”
林启辉挑眉,他乱来?到底是谁有恃无恐地乱来?一到晚上就在他身上制造吻痕,明知道他不能做还故意逗得他心痒难耐,而她便笑着提醒他恢复期恢复期,气得他心肺都疼了。
“已经是第九天了。”林启辉忽然说,陶麦啊了一声,猛地想起程医生说只要恢复的快,一个星期就能恢复性生活,立刻警醒地瞪着林启辉,林启辉看着她勾唇一笑,“我特意多留两天给你得瑟,现在,就让我们再接再厉生宝宝吧。”
“不要……”啊,陶麦呐喊,她是很想生宝宝啦,可是更想再得瑟几天,可林启辉已经封住了她的嘴,柔软狡猾的舌头钻进了她的檀口,勾着她的舌尖逗弄吸吮,不过片刻,便让她气喘吁吁,而他火热的大掌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搁在那秘密的地带轻轻抚弄,酥麻的刺激由着敏感的细胞迅速传遍全身,不过片刻,陶麦眼神迷离,一点抗拒的心思都没了。
“老婆,书上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粗重的喘息中,林启辉伏在陶麦的耳边,三下五除二剥了彼此身上的衣物,抬起陶麦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陶麦见自己门户大口,而他双目灼灼地盯着私。密处看,羞得她双手一捂,眉眼娇嗔地瞪他,“我想看看你的伤口你都不让,凭什么来看我……”
窘,窘窘中,林启辉握住她的柔荑放在他的昂扬之上,坚。挺和灼热瞬间透过薄薄的掌心肌肤传来,惊得
陶麦下意识往回缩,可他却不让,哑声说:“它现在好了,你可以看了。”
他自然不愿意让她看见他受伤的模样,现在,已经好了。
陶麦的脸红到滴血,缩着手指要收回来,却无意之中挠的林启辉跟着一阵闷哼,“谁要看了……”嘴上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去看林启辉隐忍的表情,顺便偷瞄一眼下面,她的手只握住了头部,雪白和紫红那么明显地映在眼前,激的她瞳孔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小手微一用力,那种温软却坚硬的触感奇妙地在掌心蔓延,林启辉压抑地哼了一声,倾身便埋在了她的沟壑间,他的力道有点大,弄疼了陶麦,陶麦便手握把柄似的同样用力,两个人相互窥探着彼此的身体,相互刺激,不一时已是情难自已。
林启辉跪在床上,双手掌控着陶麦的小蛮腰拉近自己,深深进入,陶麦感觉到那烙铁的热度和硬度,媚眼如丝地哀呼一声,早知今天,何必逮着这短暂的九天往死里撩拨他,结果……
“唔……疼~”失控的力道让陶麦有些受不住,缩着身子想要逃,林启辉却钳制着她的腰,一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抹隆起,带着安抚劝哄一般,“你放轻松,就不疼了……”数日不做,绵密的嫩肉紧紧地咬着他不放,密不透风的紧,难以自制中,力道便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陶麦听话的深呼吸一口气,放松放松,结果还是疼,可这若有似无的疼中又掺着铺天盖地的酸麻,让她再说不出疼,只能随着快速的节奏细细地低吟出声,林启辉听着她的眉叫,癫狂到极点。
……
一夜贪欢。
幸好第二天便是周六,陶麦可以心无旁骛地睡大觉,林启辉却神清气爽地起床做好早餐,留下便签去公司了,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公司里积累了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这一忙起来,可就是昏天暗地。
陶麦睡到中午十二点才睁开眼,忍着腰酸背痛洗漱穿好衣服下楼,哪有林启辉的影子,一如既往的茶几上放着便签,嘱咐她吃早餐。
现在吃的哪里是早餐,根本是中午饭嘛。
吃了林启辉悉心准备的早餐,陶麦便出门了,她知道林启辉去了公司,想去陪他。出了门,外面一辆车在等着她。
陶麦呵呵一笑,“他难道会算?知道我要出门,而且刚好这个时间?”
司机赵岩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板一眼地回说:“您比林先生预计晚起了两个小时,我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陶麦嘴角一撇,这能怪谁?还不怪他昨晚上太疯狂了!撇着嘴,陶麦上了车,车子行驶到中途时,赵岩接了一个电话,接电话时不知为何视线总落在陶麦脸上,陶麦狐疑地看着他,等他结束通话便问:“林启辉打来的?”
赵岩面色古怪地摇摇头,车子流利地一个拐弯,竟拐进了另一条道,陶麦惊讶地睁大眼,心里有恐慌漫延上来,“赵岩,你要做什么?”
“林太太不要紧张,只是有个人想见见你,所以……”赵岩解释。
陶麦一脸警惕,“谁?”这个赵岩感觉怪怪的,难道他想绑架她?
“李首长。”说着,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公园,赵岩直接把车开进了公园里,公园里有专门的车道,赵岩熟门熟路的就开到了一处公寓前,公寓看起来带着西欧风格,好似历史遗留下来的产物。
“到了。”赵岩恭敬地打开车门。
陶麦狐疑地下车,这座公园后面原来竟有一座小山,小山的入口处写着:军事重地,外人莫入的字样。
下了车,眼前是一马平川的绿地,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穿着便装,俱都行色匆匆,见到外人来此,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只是一瞬,之后便各走各的。
陶麦还未想起了哪位是李首长,那人已经威严地朝她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就是上次载她回林家老宅的那位神秘首长,原来他姓李。
“李伯伯……”这位首长看起来比爷爷小,比爸爸大,陶麦便自作主张地这么叫了,李首长听言呵呵一笑,“麦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