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李师师的香肩说:“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计想接近的李师师姑娘。”扈三娘惊得站了起来,抓着烟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样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没把它砸过来。扈三娘猛地把烟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头领也会别想它法,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云叹了一声:“三妹终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别人。”看来这俩人对招安心怀非议已久。那边的卢俊义一听,急忙过来施礼说:“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怨念,还深感大德呢。这种奴才心态,难怪在梁山上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后也离他而去。不过话说回来卢俊义也挺冤的,好好的大地主当着,只因“宋江念他是条好汉”就设计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条好汉”这叫什么王八蛋理由啊——他怎么不念宋徽宗也是条好汉,将其赚上梁山?人们一说到宋江都说他窝囊,是投降派,其实我倒是很佩服他,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性,见到好东西就要搜罗过来。你看36天罡里,自卢俊义以下,张清董平呼延灼徐宁秦明,倒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条好汉”,算计上山的。想到这儿我不禁寒了一个。幸亏丫没来,要不就冲我跟这帮人打成一片的态势,宋老大别“念小强是条好汉”,对我动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墙上写上“xx(地名)不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就基本说不清了……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师师的手问:“我那燕青兄弟最后怎样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迹天涯了?”到现在就看出感情来了,按理说问这句话的应该是卢俊义才对。李师师惨然一笑:“那时兵荒马乱的,我们不久就失散了……”李师师这一讲,连同卢俊义他们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不少,包括徽钦二帝被俘等等。秦始皇听了一会儿他们叙旧,大致弄清楚了当时的格局,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子,一个代表大宋,另外两个分别代表金和辽。他站在大宋的立场看来,深合他当年的远交近攻谋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狈到两个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后他点着“地图”叹息道:“大好滴江山,让这些儿挂皮丢咧。”胖子还有脸说别人,人家宋朝至少传了300年的天下,最大的挂皮就是他儿子秦二世胡亥。虽然胖子临死是要把皇位传给扶苏的,但扶苏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也不见得多高明。我见他们聊得那么哈屁,也没人理我,就偷偷摸摸来到我和包子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没锁,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独处了。我们这对豺郎猫女硬是分居了一个多月,思之令人发指,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我转身锁好门,见卫生间磨花玻璃水气腾腾,一个妙曼的胴体似隐似现。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使劲一拉——锁上了。也难怪,一个女人,房门没锁,洗澡要连卫生间也不锁那就真缺心眼了。包子听门锁一响,立刻发现了我,她在里面娇腻地骂了一声:“狗东西。”我筋酥骨软,抓住卫生间把手虐待性地摇着,火急火燎地喊:“你快点!”包子在里面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腻声道:“有本事你进来呀。”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娇声骂着“狗东西”。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房,包子“呜”了一声,像要哭出来。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两下,让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包子沉声道:“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只有那一丛黢黑格外诱人。我迅速把自己蜕光,作了一个鱼跃预备式,包子看着我,欢乐地笑着。就在我一条腿已经离地,马上要接近胜利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的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的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段景住把他的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进来了!”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这么做是因为时迁经常走错房间。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着。包子挺了挺身子,难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开,而是想更加直接一点,她那甜蜜多汁的身体已经准备要接受我了。包子,她真美,那圆润的锁骨,并不算太大却刚好能让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样,玉腰乍收臀部浑圆。我跪在她双腿前,故意以一个男人骄傲的姿势引诱她却并不马上行动。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朦胧地望着我,恨恨的,又掩饰不住的爱意流露。我猛地一挺腰,进入了那片湿热。我感到片刻的晕眩,整个人都得到了慰藉……我们的战斗极其惨烈,以至于我们原本是头朝东的,完事以后双双头朝西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床单也被我们以身体为滑轮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泪痕,那是过度兴奋导致的。我看着软绵绵不能动弹的包子,摸着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哟,以前你很贪多的。”包子踢了我一下,骂道:“废话,老娘一个月没练习了,就算是个弹钢琴的也会手生不是?”我郁闷地说:“那我也没天天磨枪呀。”包子嘿然:“那为什么那么……”(此处删去3689字对话,内容很黄很肉麻)我们打开电视,包子靠在我怀里随意换着台,忽然感慨说:“我们的卧室要有这么大就好了。”我随口说:“比这个大多了。”这时的我其实在想别的事情。明天的表演赛一结束就要开始比武了,可是到现在名单还没定下来,这事要让刘秘书知道,他非羊癫疯与气管炎并发,脑血栓和心肌梗死共一色不可。我给朱贵打电话问好汉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边欢声笑语一片,朱贵说:“那可说不定,要是太晚我们就睡酒吧了。对了,项羽项大哥跟我们在一块,可能也不回去了。”原来杜兴那几个徒弟今天晚上在酒吧表演,张冰索性拉着项羽前去捧场。我无奈地说:“你们边喝边商量商量比武的事看谁去。”朱贵大喊:“明天比武谁去?”我纠正他:“是后天。”好汉们纷纷嚷:“我去我去。”我听出来了,喊得最高的是萧让和安道全,看来是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