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拿过手机想给物业拨电话,可是发现自己没有物业的号码,往窗边往下看,这不止她的房间没电,整个小区都没电,便给苏年去了一个电话。
苏年在看到年息的电话之后,马上推开了正在努力耕耘的目前七年,想要去找年息。
慕祈年极其的不悦,抢过手机,给薄邢言打了一个电话。
他薄邢言的老婆有事情,干嘛让苏年去擦屁股?
薄邢言在接到慕祈年的电话之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迅速拿过衣服,淡定地走了出去。
慕祈年直说年息在那里出了事情,没具体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薄邢言赶到华庭的时候,终于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一片漆黑的,想着,边走,便给物业打了一个电话。
年息住在十二层,现在没电,上十二层还得一阶一阶爬,等薄邢言爬到了楼上,喘气声已经有些粗重。
薄邢言刚想伸手敲门,就听到从里头传来的音乐。
整栋楼都停电了,年息知道就是找物业也肯定要一点时间,实在是天太黑,年息有些怕,就将手机的音量调大牌最大然后任由手机自动播放音乐。
薄邢言嘴角有些抽搐。
“我感动天感动地,却感动不了你……”
这个词被反反复复地唱着,薄邢言一阵子之后才回神这是单曲循环模式。
薄邢言又给物业打了一个电话,催了催,一两分钟后,楼道内灯火通明。
年息看着忽然哗啦的一下,就亮了的房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薄邢言犹豫再三,摁上密码,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在看到难洗脖子上圈着的石膏护具和脚上打的时候,有些怔然,旁若无人地走上前,拧着眉,一脸不悦,“怎么回事!”
年息最讨厌这种人了,明明他们关系一点都不好,偏偏虚情假意地问她。
其实她觉得很丢脸,这样半残的样子,她是抗拒被薄邢言看见的。
她愿意在薄邢言面前矮上几分,不过因为爱,可是也许就因为这样,这份爱却偏偏成为他伤害她的最佳借力。
她蹙着眉心,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明明是打电话给苏年。
想着,她转动轮椅,就要滚动轮椅往里面走去。
薄邢言忽然抿着唇,拽住了她的轮椅的柄,一个用力,将轮椅转了一百八十度,年息双眸直直对上薄邢言的,却忽然一个不小心,脖子仰得过高。
“啊~~~~”年息痛呼了一声,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薄邢言的神色凛了下来,在年息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想要覆上年息的脖子。
嗓音越加的哑沉,“怎么回事!”
年息哼了一声,“摔的!”
“怎么摔的?”
“吃关东煮的时候摔的!”
“吃关东煮怎么会摔?”薄邢言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戏谑。
这空气忽然就凝滞了下来,薄邢言想要看年息的脖子,所以,这脸越贴越近年息的肌肤,忽然间,两人的气息就变得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