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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往高處又迈了两步,像是在后退。
特里步伐没停:“我看看你有没有傷到。”
“我没事。”
罗莎已经退到了卧室门前,背靠着墙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此刻任何东西发出的一点动静都能让她心脏揪起。
特里停下脚步,望了眼黑乎乎的窗外:“别害怕,只是风。”
他看着罗莎的眼睛:“不要担心,第一区的警察都是蠢猪,他们找不到这里,也不会连累到你。”
他来的时候已经分批處理掉了枪械,一路销声匿迹万无一失。
罗莎声音犹豫,弱弱问:“如果真的查到你呢?”
“那我就把你锁在怀里,这样他们就认为是我挟持你。”
罗莎沉默了,他是会撇清关系的。
“那我去睡了。”
“嗯。”他的眼睛比马鞭草还绿,侵略性地注视她,眼底凝聚着一道绿色的漩涡。
“晚安,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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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海伦她们见到罗莎吓了一跳,因为她脸色白得几乎没有血色,極虚弱的样子。
“罗莎,你是没有睡好吗?”女生们都很担忧她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
昨晚风声凄厉,仿佛有桀桀笑声,罗莎一夜几乎没入眠。
她天亮下楼时特里已经醒了,他给她做好早餐,罗莎低头咀嚼面包,全程心惊胆战的。
匆匆吃了一片,她赶紧背上书包来学校了。
今天生物课的老师帶队,班里同学乘坐大巴来到郊外的鳥类保护区观测记录小鳥,一路上兴致高昂有说有笑的。
到了观测点大家分散成小组活动,给保护区里的信天翁幼崽称体重,老师讲解着这种世界上最大的海鳥,它们的习性是只认窝里的,所以称取幼崽体重时必须速度極快,不然鳥妈妈就不认鸟宝宝了。
信天翁长得很大,洁白羽毛像云朵一样柔软,看起来极为温顺,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
海茵他们又在胡闹了,这次他突发奇想主动进到了鸟窝里,一动不动蹲着,企图装作鸟宝宝蒙混过关。
结果他不出意外被叨了,疼得嗷嗷叫:“搞什么啊,不是说只认窝里的吗?”
“人家又不跟你一样是傻的。”
一堆人打打闹闹的,海伦见罗莎还没称小鸟,以为她害羞:“罗莎,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