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臭规矩。”
赵留行转眸看着柳善因心道,也不是不行。而柳善因一听能吃自己的酒席,两眼瞬间放出光来。
赵平澜走来看自家的傻小子还傻愣着,伸手夹着他的脑袋,将人拉了出去,“走吧,耽搁不了你入洞房。”
徐与之随即走来揉了揉小妹的肩,同样搭腔道:“走吧,好好吃些东西晚上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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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随性而开,今日来的大多是追随赵平澜的女部将,赵留行的手下,以及柳徽在军中的旧友,如此一群人坐在一块,气氛轻松,到处都是推杯换盏的爽朗笑声。
以至于喝到黄昏将尽,灯火初燃,众人还未有离散之意。
柳善因不擅饮酒,大家也就没去强求。
她与徐玉之听着柳徽原来在军中的趣闻,甚是津津有味,就仿若柳徽还时一样。
可还没聊到尽兴,赵留行便趁机过来坐在柳善因的旁边,撒起了娇,只见他醉醺醺往柳善因怀里一靠,“夫人,我难受…我想,想睡觉,咱们回去好不好……”
柳善因摸摸赵留行的脑袋,朝徐玉之看了一眼。
徐玉之赶忙出言:“小妹,既然妹夫醉成这样,你们且回去吧,这儿有我和都护大人招呼,你们就别管了。”
柳善因点点头,道了声有劳嫂嫂,转而就和大家告别架起赵留行往后院去。
她一路只想着快点回去,温些热水给自家的男人擦洗擦洗。
可谁知等好不容易回了屋,柳善因刚刚把人往床上一搁,赵留行就原形毕露,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吓得她紧张大呼:“赵赵将军,你怎么没醉——”
赵留行却抱着怀中人吻了吻她的脖颈,“夫人还真是好骗,你仔细闻闻我身上有多少酒气?”
“还真是呀!赵赵将军身上真的一点味道也没有。”柳善因被人吻得脖子痒痒,下意识伸手挠了挠。她大抵是在席上呆的太久,鼻子被酒味浸泡了太久,这才没察觉赵留行是在装醉。
赵留行转而抓住她那挠脖子的手,搁在脸上蹭了蹭,似作嗔怪:“为何还叫我赵赵将军……咱们是夫妻了。”
“我叫习惯了,你等我多缓几日,肯定能改过来!”柳善因一脸无辜地解释,转头就要从赵留行怀里起身,瞧着她是把入洞房的事,全然抛在了脑后。
可赵留行期待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多,岂能这么轻易将她放过?
不若,他不就白装醉了。
赵留行憋着身上那股躁意,将人按倒在了床铺上。
柳善因仰面望着夫君的眉眼,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