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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酒不自醉人自醉,她看得真切赵留行的眼中有火在烧。
赵留行伸手抚摸起她的额头,低声恳求:“那时候一口一个夫君叫的顺溜,如今成了真,怎么就叫不出口了?我现在就要听。”
柳善因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味,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试图躲上一躲,“夫,夫君……你,你先起来。”却被人狠狠剥落了衣衫。
情起时,帐中微热,甚至有些发闷。
柳善因躲不过某人火热的目光,便放任他将自己往床中间挪了挪。
她其实有些期待,却不敢张口表达。
直到他们都变得同样坦诚,她才敢试探着垂眸看对面人分明的手臂,俊朗的脸庞,健硕的胸膛,无不撩动着她的心房。她感受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无比地近,甚至不再有难以逾越的距离。
赵留行便由此向下,最终将个深沉的吻落在了她肉乎乎的小腹上。
此时再瞧柳善因已是面颊泛起红晕,呼吸里也带着些许热气,赵留行摸了摸她散落在枕上的头发。
随之抓起了她的掌心,就此沉沦下去。
再相望时,褪不去夏日闷热,在帐中挥散不尽。赵留行于不经意瞥见柳善因蹙起的眉心,咬住的掌心,不知缘由,便渐渐缓和下来,他问:“怎么?是哪不舒服吗?”
柳善因却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是怕被别人听到……不太好。”
赵留行闻言会心一笑,他家夫人还真是可爱得紧,这个时候都在前头,院中哪有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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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时,相拥而眠。
铺上的狼藉,柳善因懒得去理,她耷拉着脑袋靠在赵留行怀中,总算知晓今日嫂嫂提醒自己多吃些有力气,究竟为何……原这事,它还是个力气活,不过瞧上去旁边这个似是要比自己更累一点。
他好像从开始忙活,到最终收场就没停过。
但谁让大公牛有的是力气,他到此刻也没觉得太累,甚至还将怀中人揉了好几遍。
柳善因没推拒。
赵留行便将头埋在她的身上,笑了两下。
“你笑什么啊?”柳善因纳了闷,赵留行解释说,“我高兴,你不高兴吗?”
柳善因点点头,她是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