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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这个意思啊!
柳善因尴尬得不行,她在将小侄子交给赵留行后赶忙转移了话题:“赵赵将军你是怎么过来的?走路吗?”
赵留行嗯了一下,柳善因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回家吗?”
赵留行没在做声,抬脚就打算朝西走。不成想却被个陌生的马车拦住去路,柳善因与赵留行便纷纷抬头去看,长夏竟从车里探出头来,“郎君夫人,是要回家吗?”
“长夏?”
“你怎么在这儿?”
二人异口同声。
长夏眯眼笑道:“我就知道郎君来这儿找夫人定是呆不了太久——这不我出门买东西正好碰上表哥干活回来,就想着到盛春园来瞧瞧二位用不用乘车归家,没想到,还真叫我碰上了。”
长夏来得还真是时候,赵留行转眸与柳善因对了个眼神,扶着人登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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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的马车上,长夏和表哥坐在车外,柳善因则与赵留行对坐车内。
车厢外的兄妹二人有说有笑,车厢内却是一片死寂。柳善因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适才在赵留行的亲娘面前说了什么话,她有些不好意思抬头。
赵留行却忽而道了声:“谢谢。”
眼前人极少道谢,柳善因不可思议地举目,“我说的话,赵赵将军都听见了?”
赵留行应声说:“听见了。”
柳善因便将头又低了下去,她又开始反思起自己来,“赵赵将军不必谢我,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我哪里能替赵赵将军做主?只
是我说那些话,夫人会不会不高兴啊……”
“毕竟她做这些,也确实是为了你。”
赵留行眼中有些困意,他恍惚望去女郎髻上不再旺盛芍药沉声说:“她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时候,也未曾想过别人会高不高兴。而且她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便只有她一人清楚。小柳你不必为这些事,去责怪自己。”
柳善因点点头,乖乖应了声:“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