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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赵将军,怎么了?你先别急,我还没讲完呢!”柳善因兴致勃勃说罢就要继续,吓得赵留行赶忙抬手阻止,“可以了,小柳,真的不用再说了…你自己听听,这故事像话吗?”
话音落去,柳善因瘪嘴不言,赵留行扶额不语,他甚至一度怀疑眼前人编出这个故事,就是在报复自己!
第14章第14章该上班了
昨日聊至灯燃夜暗,柳善因与赵留行也没聊出个所以然。
最后也只能说到时临场发挥,随机应变,但赵留行却给柳善因私自定了个霸道规矩——那便是打今日开始,柳善因都不得再唤他赵赵将军,只能唤他夫君。
直到熟练为止。
这不是为难柳善因?可谁叫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便也不得不应了下。
翌日一早,赵留行休沐已尽,该是到御前上值去。
待到用罢早饭,换了身行头,他同屋里抱娃的柳善因打了声招呼:“小柳,我到宫中上值,后天一早回来。家中若有急事,就让长夏到丰德门传话。”
卯时的小院悠然平静,鸟鸣声声清脆,颤动枝头片片落雨。
柳善因哄着孩子打外望,门外那双眼眸在春光里煜煜,赵留行今日瞧上去精神头极好,但她还是有些许的不安心,“这么快就要去上值了吗?昨天奔波一日,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全,不用再歇歇了吗?”
赵留行摇摇头,“一些皮肉伤不打紧。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柳善因却追出屋去。
赵留行回过头,收起了向前的步子,没有推拒。
恍惚一瞬两人在廊下对上眼神,就好似一对寻常的夫妻般相互问候,又默契地并肩行上小径。
飞花烂漫里,柳善因垂了眸。
虽说与赵留行碰面不过三两日,但她对眼前人竟不觉得陌生,大抵是她曾将赵留行写给自己的书信读过太多遍,早就将人映在了脑海。行过院门,赵留行腰间斜挎的佩剑叮当作响,他眉宇间的威严似剑上寒霜。
两个人就这么不言不语地去到了府门前,该是作别。
长夏这勤劳的家伙,总是出现的恰到好处,她拎着水桶打远瞧见二人相立,赶忙躲进了近处的柱子边,就这么猫在门后抬头望,悄悄观望。
“路上慢些,小宝跟将军大人再见。”柳善因捏着小侄子的手,朝赵留行挥了挥。
尽管眼前人给她定了规矩,可柳善因也有她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