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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又道:“最好是把曾经做过的事情一一复刻一遍,会更有助益。”
帐内的男人沉默良久,道:“内子身子有些羸弱,请秦院首替她开些补身子的方子来。”
秦院首心想裴阁老正当盛年,家中又只有这不满十八的小娇妻,连个妾室都无,怕是没个节制,身子差些也是有的。
他忙应下来,赶紧随着同样臊红脸的淡烟去了隔壁屋子写了两张方子,又思及裴阁老恐怕也需补上一补,又另外开了一张有益于男子房事的滋气补阳的药方来,嘱咐一些饮食忌口。
淡烟忙将他送出内院,折返回来时却被满脸慌张的轻云给拖到院子外头的一棵芭蕉树下。
那芭蕉叶聚满了雨水,倒了她一身。
她嗔怪道:“怎这样毛手毛脚!”
“姐姐不得了!”满脸是汗的轻云捉住她的手,“你猜我今儿撞见谁了?”
淡烟被她抓疼了,蹙眉,“撞见谁了?”
“我撞见七公子身边的青竹了!”轻云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说七公子让他向小姐问好!还说七公子给小姐准备了生辰贺礼,你说他这是要做什么!”
青竹是七公子跟前的随侍,淡烟闻言心头一震,“七公子回来了?”
轻云摇摇头,“只有他一个,好像没回来。”
淡烟一听心里也打起了鼓。
若是七公子在帝都,当作寻常亲戚走,孝敬自己的婶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可他外出打仗几年未归,却巴巴给小姐送贺礼,这就惹人遐想。
轻云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小姐牙疼好些没?可睡下了?”
淡烟脸一红,朝屋子里瞅了一眼,小声道:“小姐好像同姑爷重归于好了。”
*
屋里。
帐内被闷得双颊绯红的纾妍揉着自己的头,气恼,“大人这是做什么,都扯到我头发了!”
端坐在凉簟的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要穿成这样这样见客吗?”
纾妍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日着得过于清凉,赶紧拿薄衾遮住自己的身子,又想起他方才都盯着她瞧了小半个时辰,压根没有提醒她,愈发羞恼,“那大人还盯着我瞧!”
话音刚落,一贯端庄持重的男人:“我是前夫。”
纾妍:“……”
这只道貌岸然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