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该肚子饿了。
不就是作画吗,谁还不会了,这点事,难不倒全能的太子爷。
为在秦润面前秀一把的许云帆饭都不吃便出门了。
自己的夫郎想学画画?
有他这么厉害全能的相公在,还用得着其他人教吗?看方才蒋云深那嘚瑟的样,许云帆就不服气,今儿,他势必要杀杀蒋云深的锐气。
他这就出去买笔墨纸砚,晚上回去好好教导秦润一番,好让他知道,蒋岚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笔墨纸砚买好,许云帆刚想往书院走去,突然瞧见一俊俏的汉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从前方过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带刀侍从。
许云帆只是大概扫了一眼便酸了。
好家伙,这前头骑马的兄弟当真是炫富炫的厉害了,一身绫罗绸缎,其上绣着精美且不失简约大气的云层翻浪,此处便无需那等过多优美、需一字一品方可明悟的词藻讲述了,总而言之,这男子的衣着,仅用精美、华贵都不足以形容。
而男子腰身上,食指宽的金色腰带上挂坠着一块青色玉佩,一看便知价格不菲,保守估计,没个一千两,大概你连摸一摸的资格都没有。
男子一头青丝被一青玉打造而成的发冠束成一束高马尾,衬得整个人既儒雅又不失英气。
想当年自己还是小太子爷的时候,不说穿的有多好,戴的有多贵,至少跑车游轮就不缺,如今不说什么跑车了,就是身上一块玉都没有,再看看人家,就人家那身行头,也不知他得奋斗几年才能那般穿。
许云帆牙酸的厉害,瘪瘪嘴不打算再看,毕竟越看他越酸,那多看几眼做什么,还不如早点回去把墙给焊死了。
许云帆一路走,身后的马蹄声断断续续在耳畔响起。
大概在闹市,对方不好驱马吧,可出了闹市,往清风书院去时,身后的马蹄声依旧不远不近不时响起。
难不成又是顺路?
许云帆拐了另外一条小路,身后的人也跟着拐了一条道。
许云帆:“……”
好家伙,这人莫不是看他长的姿色过人,所以想劫色了?
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
许云帆干脆转过身,让过一边,不走了。
见这年轻的小汉子瞥了自己一眼,不情不愿的靠边站,齐修缘不由觉得好笑,脸上不由得带上笑意,控好缰绳:“请问你是许云帆许夫子吗?”
闻声,许云帆抬头看去,有点暗自得意,他的名声已经这么响了吗?
居然连这样的人都识得他。
“我是,不知阁下是?”
齐修缘一笑,直接翻身下马,“许小兄弟,久闻不如一见,家弟来信时,将许小兄弟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此前我还觉得夸张,如今瞧见人了才知道,还是家弟谦虚了,许小兄弟这般样貌,当真是好。”
“那是,不得不说,你很有眼光。”许云帆嘚瑟了一把,桀骜不羁的勾起唇角,不太走心的适当谦虚道:“其实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就随便长长而已,不过,与我过人的样貌比起来,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看到远胜我容貌的内在与实力。”
方听个开头,齐修缘随同身后的十几名侍卫原以为许云帆是真的在谦虚,哪知,也许这年轻的小汉子兴许压根就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许云帆,同他相处起来,莫名让人很是轻松,“许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谁?”
“当然。”
许云帆又不傻,家弟,来信俩词,加上这人一身的“银子”,要是还猜不出这人的身份,许云帆就白长这么聪明的一个脑袋了。
“许小兄弟真聪明。”齐修缘客套的夸了一句。
原本许云帆就洋洋得意的双手叉腰,得了夸,用一手摇了摇,“哪里哪里,聪明这件事,只是我身上不值得一提的一个小优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