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下堂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幕。
顿时……他娘的,两个哥儿贴的这么近是要搞哪样啊?
不带这么玩的。
这里可不流行同性恋啊!
许云帆强行挤进去,胳膊一推,直接把蒋云深给挤开了,“你们在干什么?”
“云帆,你下堂回来了啊,云深在教我作画呢。”秦润显然很高兴,言笑晏晏的。
云深?
就两天,就喊的这么哥们好了?
许云帆扭头看了眼蒋云深,这一看,顿时脸一干,好家伙,这家伙看他家夫郎的眼神怎么看着让他不太舒服呢?
这个蒋云深该不会是想挖他墙角吧?
不怪许云帆会这么想,而是蒋云深看向秦润的眼神,太耐人寻味了。
蒋云深笑着夸秦润,又别有深意的看了许云帆一眼:“嗯,润哥儿学的很棒,很厉害呢,你家相公不会教你画画,日后你可以来找我,在这方面,我不敢自说自己有多厉害,但就整个清风书院,想来也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厉害的人来了。”
许云帆:“……”
这话未免说的太夸张了吧,蒋云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吹的比他还厉害,真当他是死的吗?
还是说,蒋云深这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如自己?
所以才敢自称第二?
秦润谦虚道:“哪有,是你教的好,我才能学的那么快,你已经很厉害了,书院内,哪位夫子比你的绘画功底更厉害呢?”
说话圆润的秦润也就是好奇一问,倒不是夸蒋云深厉害。
想来蒋院长学识过人,但作画这方面就不一定了,其他夫子定然也是各有所长。
蒋云深很是自豪,又理所当然的说:“自然是我叔叔了,清风书院之内,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我叔叔作画的功夫堪称一绝,而我虽不如叔叔那般厉害,但其他夫子还是比我略差一些的。”
一旁的许云帆颇为无语。
蒋云深当他是闹着玩的呢?
他不仅算术厉害,吹牛厉害,其他方面也是很厉害的好吗,堪称全能型的人才站在这里,蒋云深哪来的脸当着他的面这般自吹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相见恨晚的知音,全然把许云帆忘在一边了。
许云帆:“……”
好家伙,他这是失宠了吧。
看蒋云深笑的那般灿烂开心,许云帆突然就想起一句话,‘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如今他这个‘旧人’已经被秦润遗忘在犄角旮旯里无人问津……
还没脑补完自我悲伤一番,秦润“偷偷摸摸”的用小指头勾住许云帆的小指头,“云帆,肚子饿了吗?我让方阿叔给你熬你爱喝的鸡汤,要去喝点吗?”
“我还不饿。”许云帆摇摇头。
“这样吗,那我带云深去喝点,待会你饿了就来。”
说着,秦润杵着许云帆昨晚做的拐杖,带着蒋云深就往后厨走。
“失宠”的许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