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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ldo;秋吉！&rdo;熊泽咆哮，&ldo;你只要回答就是！&rdo;

&ldo;哎，没关系。&rdo;中年警察再次安抚激动的老师，带着一丝微笑看着雄一，&ldo;有个清华的女生在学校附近差点就被欺负了。&rdo;

雄一感到自己的脸僵了。&ldo;不是我。&rdo;

&ldo;没有人说是你干的，只是那里的学生提到你。&rdo;警察的语气还是一样平静，但充满一种意味‐‐目前就数你最有嫌疑。

&ldo;我不知道，真的……&rdo;雄一摇头。

&ldo;那你昨天在哪里、做了什么，没什么不能说的吧？&rdo;

&ldo;昨天……放学后，我去了书店和唱片行。&rdo;雄一边回想边说，&ldo;那时候是六点多，后来就一直待在家里。&rdo;

&ldo;你在家的时候，家人也在？&rdo;

&ldo;是，我妈也在家。大概九点的时候，我爸也回来了。&rdo;

&ldo;没有家人以外的人？&rdo;

&ldo;没有……&rdo;雄一回答，心想，家人的证明不算证明吗？

&ldo;好，该怎么办？&rdo;中年警察以商量的口气低声向身边的年轻警察说，&ldo;秋吉同学说，照片不是自己想要才拍的，可我们又没法证实他的话。&rdo;

&ldo;就是。&rdo;年轻警察表示同意，嘴角露出令人厌恶的浅笑。

&ldo;我真的是帮朋友拍的。&rdo;

&ldo;既然这样，就请你告诉我那个朋友的名字。&rdo;中年警察说。

&ldo;这个……&rdo;雄一很犹豫，但若再不说，只怕自己便无法洗清嫌疑。他可不愿那样。

警察审时度势，恰到好处地说：&ldo;别担心，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是你说的。&rdo;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雄一的心坎上，让他下定了决心。他畏畏缩缩地说出牟田的名字。训导老师立刻露出厌烦至极的表情。可以想见，每次出事都少不了这个名字。

&ldo;偷看清华操场的人里面，也有这位牟田同学？&rdo;中年警察问。

&ldo;这我不知道。&rdo;雄一舔舔干涩的嘴唇。

&ldo;牟田同学只托你拍唐泽同学的照片吗？有没有要你拍其他女生？&rdo;

&ldo;其他的，嗯……&rdo;雄一踌躇片刻，但决定老实招供。到了这个地步，透露多少都没有差别了。&ldo;最近，他要我拍另一个人。&rdo;

&ldo;谁？&rdo;

&ldo;藤村都子，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谁。&rdo;

话音未落，雄一感觉到房内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警察的表情也出现变化。

&ldo;你拍了她的照片？&rdo;老些的警察低声问道。

&ldo;还没有。&rdo;

警察点点头，说：&ldo;真的？&rdo;

&ldo;别再去拍了。&rdo;熊泽从旁气呼呼地说，&ldo;你就是做这种蠢事，才会被怀疑。&rdo;

雄一默默点头。

&ldo;我们还想确认一件事。&rdo;警察取出塑料袋，&ldo;你有没有见过这里面的东西？&rdo;

袋子里有个小不倒翁。雄一大吃一惊，那正是ju池的钥匙圈吊饰！

&ldo;看样子你是知道了。&rdo;警察注意到他的表情。

雄一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如果供出ju池，会造成什么后果？ju池会被怀疑吗？可是，要是这时候说谎，或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而且，就算自己不说，他们迟早也会查明真相……

&ldo;怎么样？&rdo;警察以手指头笃笃有声地敲着桌子催他回答。那声响如针一般，声声刺痛雄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