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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听说你偷拍清华女生。&rdo;熊泽混浊的眼珠狠狠盯着雄一。

&ldo;啊，我……&rdo;面对突然的诘问，雄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无异于不打自招。

&ldo;嗬！&rdo;熊泽啧了一声，站起身，&ldo;人蠢还专干蠢事，真是学校之耻！&rdo;他动动下巴，示意雄一跟他走。

会客室里有三名男子正在等候。其中一个是上次在屋顶上遇到的训导老师，他隔着眼镜瞪视雄一。另外两个是陌生人，一个很年轻，另一个已届中年，两人都穿着朴素的深色西装。看样子这两位就是警察了。

熊泽向他们介绍雄一。警察每一寸都不放过似的盯着他。

&ldo;在清华女子学园初中部附近偷拍学生照片的就是你？&rdo;中年警察问道，语气听起来很温和，却隐约透露出老师们没有的剽悍。光是他的声音便足以让雄一畏怯。

&ldo;呃，我……&rdo;舌头好像打了结。

&ldo;人家都看到你的名牌了。&rdo;刑警指着雄一胸口，&ldo;据说因为你的姓氏很特别，就记住了。&rdo;

不会吧，雄一想。

&ldo;怎么样？你最好还是老实说，你去拍了吗？&rdo;警察再次问道，他身旁的年轻警察也瞪着雄一。训导老师的表情难看到极点。

&ldo;拍了……&rdo;雄一无奈地点头，熊泽重重地叹了口气。

&ldo;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脸吗？&rdo;训导老师气得都快口吃了，发线退后的额头开始涨红。

&ldo;别这样，别这样。&rdo;中年警察做了安抚的手势，目光重新回到雄一身上，&ldo;拍照的对象是固定的吗？&rdo;

&ldo;是。&rdo;

&ldo;你知道她叫什么？&rdo;

&ldo;知道。&rdo;雄一的声音都哑了。

&ldo;可以帮我把名字写在这里吗？&rdo;警察拿出纸笔。

雄一写下&ldo;唐泽雪穗&rdo;，警察看了，露出会意的表情。

&ldo;其他呢？&rdo;警察问道，&ldo;还有别人吗？就只拍她？&rdo;

&ldo;是。&rdo;

&ldo;你喜欢她？&rdo;警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ldo;不是……不是我喜欢，是我朋友喜欢。我只是帮他拍。&rdo;

&ldo;你朋友？你干吗特地帮他拍？&rdo;

雄一低着头，咬着嘴唇。看到他这个模样，警察似乎有所发现。

&ldo;哈哈！&rdo;警察饶有趣味地说，&ldo;你拿那些照片去卖，对吧？&rdo;

说中了，雄一不由得颤了一下。

&ldo;你这家伙！&rdo;熊泽爆出一句，&ldo;白痴！&rdo;

&ldo;拍照的只有你吗？还有没有别人？&rdo;中年警察问。

&ldo;我不知道，应该没有。&rdo;

&ldo;这么说，经常偷看清华操场的也是你喽？那里的学生说常有人去偷看。&rdo;

雄一抬起头。&ldo;我没有，真的，我只有拍照。&rdo;

&ldo;那偷看的是谁？你知不知道？&rdo;

多半是牟田他们，雄一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做声。要是被他们得知是他举报的，天知道下场会有多凄惨。

&ldo;看来你知道，但不想说。隐瞒不说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好吧，没关系。现在请你告诉我昨天放学后都做了什么，越详细越好。&rdo;

&ldo;这……&rdo;

&ldo;昨天……怎么？不能讲？&rdo;

&ldo;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