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依忙拦着;〃不用了。〃让王牧给自己放洗澡水;这可成什么样子。
〃嘻嘻;领导;你不摆架子的样子还蛮可爱;那你去我卧室里洗澡吧。〃
乔正依尴尬地对王牧笑了笑;起身去了安安的卧室;虽然是有些不自在吧;但却是喝了酒身子乏得厉害;一身的酒气也难受;还是先洗了澡再说吧。
王牧趁乔正依进去之后;忙坐在安安身旁;拉着她问到;〃什么情况啊她要来;你怎么不先给我说一声〃
〃不是你说让她今晚不回去的吗刚好我们在一起;就把她带回来了;不过;你;你可别打什么主意啊;有我在;嘻嘻;休想有人欺负她;我是英雄;所有拯救美女的英雄。〃
〃你这死丫头喝了多少酒啊我是那么下作的人吗你还英雄;一个小屁孩似的;行了;我进房间了;你好好照顾她啊;听话;没事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王牧给她灌了一点水。
安安又呆了一会儿;就回房间拿衣服了;乔正依应该洗好了吧;她想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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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似水流年如花美眷 。。。
四季里;你最喜欢什么时候是秋风将万物吹得萧条的深秋还是恨不能窝在被窝里冬眠的寒冬抑或是来年万物奔腾的春潮一天中;你又喜欢什么时候是开始响起楼下豆浆油条吆喝声的清晨,还是夕阳西下的黄昏,又或者是相拥而眠的寂静深夜
人生中会有多少深夜是那样令人难忘的是青春年少时躲在三角梅下第一次接触到情人的身体还是三五好友温一壶黄酒畅谈;待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醉意走在荒无人烟的街头;只有街灯和身边的人是温暖的又或者是两个微醺的暧昧者玩着你退我进,我进你退的游戏
安安进了卧室没有见到乔正依,只听到洗浴间有水声;她呆愣了一会儿;头晕的厉害;就直接躺床上去了,只是难受的要紧;摇晃着起身;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没有应声;安安一个手抖;竟把浴室门缓缓推开了;安安租那两室一厅的房子;本来是有两个浴室的;外面卫生间是一个;她主卧里还自带了一个;以前她就和王牧约法三章了;外面那个卫生间王牧单用;她用自己主卧里带的那个;而浴室房门的锁一直都有问题;安安想着平日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直也就拖着没有找人来弄;所以;那门;轻而易举就被她推开了;她强装着淡定;反正一室的水汽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啊;她打了一个酒嗝;若无其事地说;〃我刚在外面喊你;你没听见。〃
乔正依站在水下;愣了片刻之后直接就把毛巾扔她脸上了;怒道;〃你有没有礼貌啊;你们家不是还有另外一间浴室吗〃
〃洗漱用品全在这里嘛;我又不可能去用那个男人的。〃安安无辜地说到。
〃那你不会等一会儿嘛〃
安安忙挥手道歉;她也是无意的嘛;再说了;那么氤氲的环境里她也是什么都没看见啊大家都是女人;就是看得一清二楚又怎么样呢安安头盖毛巾地退了出来;乔正依就是矫情啊矫情。
不过她仿佛还是看到了一丝轮廓;她身材可真是好啊;腹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安安摸了摸自己肚腩上就快冒出来的小肉肉;有些忧伤地想到;〃人比人;真是会被气死的啊。〃
人家那被偷窥那个才是会气死了好吗
也是乔正依修养好;又或者还有其他爱恨交错的情愫;要不肯定就把安安给弄死了好么乔正依一脸绯红都给顷刻间整白了;那人真是欠的吧
自己也欠。。。。。。。不是吗
一会儿看回来吧;等安安去洗澡的时候看回来就能平衡一点了。乔正依摇了摇头;拿过毛巾擦头发;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经常和什么呆一起;自己也变得这么龌龊起来了。
乔正依出门的时候没曾想自己今晚不回去;所以什么也没带;刚安安也不清醒;虽然现在也清醒不到哪里去;所以她就自己随意找了一件安安的干净长衬衫当睡衣穿了;长腿给露在空气里;安安见她出来;连忙起身;按了按头;偷瞄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径直去了浴室。
乔正依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看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已经放好了吹风;说来气场也真的是很奇怪;她很难在别人家里的过夜的;除了不得已地住酒店;她连乔园都很少在那里过夜;她习惯了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个窝;以前不管参加多晚的局;她都得回家;今天在这里;这个很普通人的居室倒没有太多的不适感;是因为之前就已经同床了两夜的缘故吗
乔正依一边吹着头发胡思乱想着;卧室里吹风发出嗡嗡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她心里恻然;心中预感到一些事情;却又觉得是自己魔障了;她吹发吹得无聊;想着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就一直压不下去了;她把吹风关了;放在梳妆头上;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门口;用一根手指轻轻就把门给推开了;里面的人还浑然不知;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细细端详;里面的人是觉得外面怎么似有冷风吹进来;睁开眼一眼就瞅见无比淡定的乔正依站在她面前;安安尖叫着拿毛巾挡着自己的三点;〃你干嘛啊〃
〃礼尚往来啊;你不说都是女人没什么关系吗〃乔正依说着还在往她身上瞄。
安安心中一惊;她刚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心里腹诽的乔正依怎么都知道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个人;她是个妖吧
安安一边挡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忙活着要把乔正依赶出去;地滑;重心不稳;得不偿失;整个人湿漉漉地扑在了乔正依身上;直把乔正依推到了墙上;两个人都傻眼了;乔正依穿着她的长款白衬衫;下面是没有穿裤子的啊;肌肤相亲间;就隔了安安临时拿来遮三点的毛巾;绵软的似有若无地隔在两人中间;安安比乔正依矮一些;整张脸埋在乔正依的颈间;整个世界都静极了;似能听到每一个毛孔张开的声音;那样张狂地将另一个人的气味吸了进来;如果身体是有记忆的;肌肤是不是也是这样你记得她贴近你时的那种窒息;那种疯狂的毫无理性没有逻辑的窒息;爱情就是这样的吧;不顾性别;不顾年龄;甚至根本就不管你理性地分析;你理智地压抑;你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你一再地欺骗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呢这怎么就是喜欢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搭;只有当她这样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她不顾时间不顾地点地闯进了你的心里;你满心空白;只剩下彼此紧张心跳加速杂乱无章的呼吸;而最为重要的是;那一刻;你竟然不想分开;不想放手。
总是她先挑事儿;还总那样一副无辜受害者的表情;其实她就是一个外表小白兔内心大灰狼的混蛋吧
此时的安安除了无辜地抬起眼睛看着她还能怎么样呢
就今天;她就已经亲了她的颈前两次了好吗这样真的好吗
可是为什么她讨厌乔正依;撞进她的怀里却是那样地令人舒服她浑身上下都是那么软;那么柔和;她抬眼;和她的唇贴得那么紧;她又有些怀念那种感觉了;她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很喜欢乔正依的唇;那样香甜;软糯的触感;第一次当然是莽撞的尝鲜;可第二次一是被乔正依激怒了;二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是想念那种感觉了;后来她没敢多想;她知道那是一个深渊;是一个黑洞;她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机会去想哪怕多一点那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一刻;又是离的那样近;她也低着头在看着自己;她是真的美吧;把那些下半身的男人迷得头头是道的;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指腹轻轻在乔正依唇上沿着唇线一下一下地勾画着;还未等乔正依反应过来;她灼热的唇瓣就已经覆盖了下来。
事不过三!!!!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