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隐忍地抿着唇,伸手想来触碰她。
“别动。”景音拒绝他的帮扶。
他蜷着手指,似乎十分难耐,连声音都带了喘:“……太慢了。”
景音不理他。她很乐在其中。再加上裴涟蒙着眼,她可以肆无忌惮。
“景音……”
裴涟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将她困在怀里。
领带顺势滑落,露出他幽深的一双眼。
“我有没有说过太慢了。听不懂吗?宝贝。”
他突然的起身改变了战局,等她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那条领带缠紧。
景音觉得自己像偷偷作恶终被惩罚的嫌疑犯,面对他的询问,她束手无策。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扰乱神智:“不懂没关系,我教你。”
她重新变得支离破碎。
裴涟好像再一次把她全身力气泄去。在这种事上,他似乎有自己的执着,每每会对她产生一些肢体上的掌控欲,这让景音滋生无法言说的满足。
在浴室清理时,裴涟又来了一次。
浴室太过湿滑,她险些滑倒好几次,便被整个人抱起抵在墙上,脊骨和墙壁间被垫了条软毛巾。
景音发现他在做过分的事时已经不会提前询问她了。他好像在享受这种冒犯,用她身体各种诚实的反应代替她的回答。
离开浴室后,裴涟去收拾床铺,景音先去了客厅。
现在天色已经不算早,距她和方小芸约的晚餐时间仅有一个多小时。她重新坐在沙发上,放松了身体瘫着。
没坐一会儿,她又起身去饮水机旁边喝水。拜裴涟所赐,她嗓子干的冒烟。
无意间,景音瞥见饮水机的桌子上有一板药片。
她好奇地拿起,翻到反面看药名。看清楚上面细小的文字后,她吃惊地瞪着双眼。
“在看什么。”
裴涟的声音从旁边楼梯响起。
景音抬头,见他正抱着双臂盯着自己。丝质的睡袍松散披在身上,腰间懒系了个结,露出大片清爽结实的胸膛。
她敛回视线,轻咽了口口水。
“这是你吃的吗?”景音问。
“这个家
还有谁。“他走过来拿走了药,放在旁边的柜子里,“当然是我吃的。”
那是一板男性口服避孕药。
景音挠挠耳朵:“……怎么吃了那么多。”
“我需要提前几天就开始服用,这样才能让精。子活性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