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几秒是几秒。
赫惟势在必得,却没想到这个吻如此货真价实。
纪柏煊身子动了动,竟然将她一把揽进怀里,嘴唇碾上去,好几番辗转。
越吻越深。
赫惟求之不得,由他抱着,在心里暗想:苍天可鉴,这可不怪我偷袭,是你自己亲我的。
赫惟感受到这个拥抱的温度逐渐攀升,他的体温越发的烫,像个大大的热水袋。
她没有刻意去触碰他,反而被他胳膊钳制着,动弹不得。
心里窃喜,人就容易发飘。
赫惟迷失在这个吻里,逐渐忘了……天就要亮了。
纪柏煊近来经常做这样的梦。
梦里他不是一个人,怀里抱着香软的小姑娘,他在给她讲故事听。
她的头发很长,经常摩擦在他脸上,痒痒的。
可他要是把她推开,就会更痒。
他试过只是单纯给她讲故事,但是对方不依不饶的,还要他给她唱歌,画画,她还拉着他跳舞。
她总穿一条白色的舞裙,一双脚或穿着舞鞋,或赤裸着脚,脚尖踮起来,从一片碎玻璃道上走来。
朝他走过来。
他的心也想被那些玻璃扎破了一样,生疼。
他宁愿是他踩在那些玻璃上。
可是他的脚下什么也没有,他没办法替她承受那样的痛。
每次做这样的梦,醒来以后,纪柏煊总会陷入沉思。
梦不是无意义的,他清楚地知道,终有一天这梦会照进现实,如果他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的话。
可是来不及了。
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梦里的小姑娘就出现在他眼前,那张脸从模糊到逐渐清晰,他的呼吸像被突然掠夺,慌忙扭过了脸。
方才,他的嘴在干什么?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试图告诉自己这还是在梦中。
赫惟舔了舔唇,伸手抚上他的眼睛。
“早上好呀,纪……叔叔。”
她笑意盈盈,捉他的手伸出被子,往他怀里钻。
纪柏煊身子僵硬到极点,想伸手推她却又无从下手。
他的一只手在她手里,另一只手去探身上是否还穿着衣服,触到更尴尬的地方。
周末的早上他通常会起反应,今天做了梦,他石更度更甚。
“你下去。”纪柏煊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赫惟眨巴着大眼睛,“下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