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是煤矿的单身宿舍,同屋的小司和大张很讲义气,出去找了个窝,
把房子腾出来给小俩口作新房。不过那俩人的衣箱杂物不能搬走,还堆在屋里,
所以房内很挤。再加上儿子的小床,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在这之前,8个月的
儿子小狗剩一直和爹妈睡一张床,但前些天矿上出了一件事,那也是一对小俩口,
生了一个胖小子,刚刚两个月。有一天晚上胖小子在哭,当妈的太乏了,仍在呼
呼大睡。同屋的婆婆把她喊醒,说,喂孩子吃几口吧。当妈的迷迷糊糊把奶头塞
到儿子嘴里,又睡着了。第二天发现儿子已浑身冰凉,是被奶子堵住口鼻闷死的!
婆婆哭着说:都怪我呀,都怪我呀,我不该喊她喂奶,要是她自己被儿子闹醒,
说不定不会出事呀。当妈的更是呼天抢地,几乎神经失常。刘冲听说这件事后,
赶紧从矿上找了些木头,拼拼凑凑地钉了一张小床。山妮对此不以为然,说我才
不会闷着孩子哩,那样的傻妈能有几个?你放心吧,有儿子在旁边,我睡着了也
睁着眼。但男人说,还是保险一点好。&ldo;再说,&rdo;他嘻皮笑脸地说,&ldo;把大床腾
空了,咱俩干事也方便嘛。你生儿子这几个月把我憋坏了。&rdo;
凌晨3点,按说正是凉气下来的时候,但屋子里很闷,闷得有些邪性。山妮
下床后先摸到水缸边,舀一瓢凉水咕咕咚咚灌进肚里,然后摸到小床边。小狗剩
原来已经醒了,没有哭闹,扎手舞脚地自个儿在玩。在凌晨的微光里,他的眼白
显得分外的白,瞳仁显得分外的黑。他看见妈妈的面孔出现在上方,便迫不及待
地漾出一波笑容,伸出双手,嘴里咿咿唔唔地说着。
看着儿子的笑,山妮立时感到一股热流,一波快感,一阵震撼。她对男人说
过,小狗剩只要冲她一笑,就把她的魂给勾走啦。她简直不知道该咋亲狗剩,恨
不能把胸脯撕开,把小狗剩贴在心尖尖上。男人说,这是当妈的天性嘛。实际上
他对儿子也是亲不够,晚上下班回来,再累也要先逗逗孩子,用一头硬发去顶儿
子的小肚肚,顶得儿子格格格地笑。有时孩子睡了,他也非要把孩子逗醒,陪他
咿唔一会儿。刘家三代单传,把这棵独苗看得很重。&ldo;狗剩&rdo;这个名字是远在河
南乡下的爷爷给起的,为的是用一个贱名给孩子压灾。
山妮抱起儿子光滑温润的小身体,回到大床上,半斜着身子,把奶头塞到儿
子嘴里。儿子国嘟国嘟地吞咽着,立时,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从她的奶头呈放射状
射向体内,胳肢窝下的一根血管发困发胀,甚至胯下的输卵管也在勃勃跳动。儿
子黑漆漆的双瞳安静地望着她,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摩娑着妈妈的另一只奶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