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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爬满街道的人工造雪海报,原晢心中的疑惑戛然而止。
“今年市区可能没有雪,想看雪景要去农场周边,或者沙漠里。”看着呆站在窗边的身影,裘时忍不住伸手逗逗他。
“想去吗?”裘时问。
“以,以后再说……”原晢抓了抓口袋里的东西,又若无其事地把手伸出来,很快就被这个姓裘的握住了。
“好像不爱戴配饰。”裘时意有所指。
“嗯?”原晢低头,发现裘时勾住了他的无名指。
如果下午见李曼迪的时候,他手上有戒指就好了。原晢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心跳顿时变得有些重,但他还是开口了。
“你,你还想……结婚吗?”原晢一字一句地问。
“和谁?”裘时笑。
“……我。”原晢僵硬地转身,想要去找不知道被他丢在哪里的一对戒指。
可他走不远半步。
裘时扣着手腕不放人,没撑几秒,低头吻开了那双微咬的唇。
有一点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等搬砖的时候,在便利店买什么了?”裘时摁住原晢的下巴,又低头咬了他一口。
薄荷酒心巧克力。
原晢被放倒在沙发上,完全来不及反应。
他被亲得脑子迷糊,腰间酥软一片。
“和以前一样,肩膀很僵硬。”
“但这里,这里。”
“都很敏感。”
喉结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擦,原晢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整个人愈发滚烫。
“所以,我的巧克力呢?”这个姓裘的问。
原晢只能把口袋里的糖果拿出来,当作交易的筹码。
“五年前量的,让我看看胖了没有。”裘时舔开酒心巧克力,半跪在沙发上,把戒指戴到了原晢的无名指上。
“没胖。”原晢努努嘴,滚烫的双颊让他不得不偏过头,开启新一轮控诉:“你都不告诉我。”
“我还以为李曼迪是想……想……”
“没有不告诉你。”裘时笑着蹭蹭原晢的脸,而后装模作样地伸出左手,等待专属于自己的仪式感。
原晢“刷啦”一下就给他把戒指套进去了,完成任务似的。
“我也是看到人才猜到的,那几位律师专门负责李曼迪的婚前财产,现在也没什么事情能让他们自割大动脉了。”
“喜欢吗?”裘时得意地勾了勾原晢的手指,窝在沙发上又亲了他一下,“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但是,接受祝福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代价?”原晢护着戒指问。
“每年都要来澳洲待一段时间,拜访一下李曼迪。”裘时和他解释:“可以只见李曼迪。”
“李曼迪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可能以后不方便回国了。”
“原晢,你愿意陪我一起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