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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桓柏蘅离开的事。
桓柏蘅这次学习培训,在安江市,距离荣市不算近的一个城市,飞机得四个小时,两个月只是初定,可能还得久些,学习结束后,他会跟着跑一个项目。
年后,大家都忙碌起来,两三个月,郑云松反正是不打算再折腾着跑去找桓柏蘅,所以提出送他。
“不用。”
桓柏蘅第三次拒绝他,看向面前的人,眉眼间压着的,烦躁。
他已经很不耐烦。
“不是,那你一个人孤零零走啊。”
郑云松按亮手机屏,怼至桓柏蘅跟前,“今天是我跟你吃的第三顿饭,时间是正月初七,学长不会回来了。”
“。。。”
桓柏蘅明天大早的机票,行李在几天前都已经寄走,薄淞没有回来,他从爷爷打过去的电话里,得知项目上的棘手,或许还需要一些时日解决。
“不用。”
桓柏蘅只两个字,后面郑云松的话,他没听了。
天色将暗,呈现深青色,出门时,悬在门口的风铃响起清脆一声,散在风里。
桓柏蘅脚步稍顿。
不远处一辆崭新的库里南停下,车门打开,上头下来一道修长身影。
薄淞围着离开那日桓柏蘅的围巾,暗下的天光中,眼神却极其明亮。
一旁郑云松没来及“哎”一声,车钥匙被丢进怀里。
“慢走,不送。”
“。。。”
兄弟哪比得上老婆,郑云松有觉悟,看桓柏蘅背影往库里南过去。
行吧,幸福就好。
别老是吵架啊。
他叹口气,在意的话,不是不可以追啊。
很苦恼。
薄淞等桓柏蘅到跟前,停下,望见对方眼中的自己,这一刻,他没能再周到礼貌的和郑云松说一声再见,挪不开视线。
“。。。我想你在等我。”心脏温热,薄淞注视着面前的人,低声而沙哑道,“不想让你等太久。”
风扬起桓柏蘅翩飞的衣角。
他回答的话语平直而冷淡。
“你已经让我等很久了。”
SUV够大,够软,车门挡住外头酷寒,薄淞被抵在驾驶座上亲吻。
思念和一点委屈,在桓柏蘅冷落他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里,汹涌,喷发。
被熟悉的气息击败的溃不成军。
桓柏蘅撬开他的唇,舌尖席卷,到口腔深处。
缓渐窒息的错觉。
薄淞生理性的退缩,后颈敏感被用力摩挲,溢出细微呻吟。
下秒被抓住脑后发丝,一扯,桓柏蘅很凶,他被迫仰起头,银丝从嘴角留下,浓雾打湿长睫。
得以片刻喘息。
桓柏蘅再次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