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车祸对薄鹤声造成的创伤怕是远远不止他轻描淡写的这一点。 难怪季蘅和薄昀舟对他态度特殊,难怪这段时间来青黛从没见过薄鹤声自己开车。 可看他刚刚把自己当靶子的行为,似乎还没有弟和妹把他这条性命看得更重。 青黛看着他那双并无异样的眼睛:“那你……” 才开了个头,青黛又停住。 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她也有。 她这样贸然询问,也许是不合适的。 心中暗叹溢出喉咙后变成了一声吸气,青黛念道:“那许言对你动手真的很可恶了。 要不要我过去给他补两拳,我也是练过的。” 薄鹤声哼的一下就笑了,他问:“你到底是学表演的,还是练散打的?” 青黛张开双臂,耸耸肩:“技多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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