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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券可以在赵家的点心铺子领到一盒漂亮的点心。
这是宫人们提议的,比起赏钱,他们更想要点心。
只不过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出宫,所以赵淩就搞了一些点心券。
赵淩觉得他要是有心,都能把点心券搞成上辈子的月饼票。
赵淩的任命很快就下来了,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兼五品的工部郎中。
吏部的任命文书还很贴心,把赵淩过去的功绩都写了上去,明明白白地告诉一些新晋的官员,赵淩这个五品的郎中是实实在在靠功绩得来的。
新科和上一科的几个留在神都的官员,对同科比较关注,尤其赵淩还是状元,在有心人的散布之下,不消一天就都知道了任命文书的具体内容,想到上面的一桩桩功绩,感觉人都麻了。
怎么可能?
那么多事情,竟然都和赵淩有关?
赵淩才几岁?
他们自诩也是学有所成,能够称得上一句人中龙凤,将来也必是国之栋梁,但……怎么比?
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吗?
短暂的沮丧之后,这群还很青春年少的官员们都振奋了起来。
这代表什么?
代表他们只要做出功绩来,就能升官,不必熬资历!
一群在官场混了很长时间的老油条们,对这些打鸡血的年轻人们笑而不语。
功绩,哪那么简单?
多少官员二三十岁考中进士,从九品八品开始做起,熬到头能有个六品就不错了。
能够留在神都的五品以上的官员能有多少?
哪一个不是有长才的?
赵淩有了官职之后,觉得新官上任得搞出一些名堂来,于是抓着祝阳研究晒盐法。
其实晒盐法古已有之,现在也是主要制盐的手段,只不过晒盐法得来的盐中杂质过多。
想要得到高品质的盐,还得靠煮和过滤。
这么一来,效率就高不了。
高品质盐的价格也便宜不了。
而所谓的高品质盐,在赵淩看来也不过如此。
祝阳陪着他搞了半天,烦了:“搞半天又回到烧开水上面。你自己玩吧,我还得研究滑轮呢。你小子悄悄摸摸搞出这么好玩的东西不带我。”
赵淩听得满头黑线:“你可别乱搞啊。注意材料的承受力和平时的磨损,注意施工安全。”
“知道的,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在赵淩的实验室里,反正就他们两个人,祝阳一点都不遮掩,“有这东西和火药,感觉有生之年真能把西川和奉浦挖通,把黑龙泽排干。”
“还有生之年呢,要不了二十年你就得混上工部侍郎。”赵淩觉得要不是再往上的职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加上顾潥再活个二十年没什么问题,以祝阳的本事,给他二十年时间,工部尚书也不在话下。
祝阳脸一皱:“我还是在外面挖河吧。”又目光炯炯地看向赵淩,“你不干工部?”赵淩这小子现在就已经是工部郎中了。
赵淩突然从椅子上站直,对着一面墙眺望远方:“不,我志向高远!”他要当吏部尚书!
吏部景侍郎面对他爹时候那副高傲的姿态,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