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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赵淩真的能指挥地动那么多马,兵部的几个看着赵淩的眼神都不对了。
马队停在赵家门口,兵部一位主事问:“赵……四郎,要不来兵部?”这样的人要是上战场,随便一个呼哨,是不是敌方的马全都跟着跑了。
赵骅一天只能来回骑了三四个时辰的马,人都快散架了,赶紧把儿子护住,嘴角抽搐:“黄主事说笑了。我儿县试府试第一,正备考院试呢。”
黄主事看看赵骅,又看看赵淩。
赵淩已经抱住了一只冲出来的滚地锦,防贼一样地看着胡质:“抹布快进去,这里有坏人。”
抹布像是明白了,趴在赵淩肩头,冲着胡质:“哈——”
胡质看着锦缎一样漂亮的滚地锦,还真有心想抢,无奈嘴巴一张就想吐,白着脸摆摆手,马也不骑了,直接往驿站走去。
其他人见状,都哈哈大笑,一点都不给胡质面子。
抹布觉得坏人是被自己吓走的,两只爪爪捧住赵淩的脑袋给他舔毛。
舔了两口,嫌弃地跳开。
赵骅在家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返程。
赵辰赵淩早起送他们出城。
赵辰没忍住,哭得稀里哗啦的。
赵骅看着没什么反应的赵淩,对他招招手:“来,哭两声。”
“不哭。”有什么好哭的?
“臭小子。本来想让你们在老家待一年,现在这情况,考完院试就回京吧。问问家里人想不想来京城读书,要是愿意过来,就跟着你们一起来。”
“好。”
顾朻笑眯眯看着他,小声道:“你回来,豆豆也快回来了。”
“真的?”
“真的。朻朻哥哥不骗人。”他看向赵淩眼睛里的担心,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豆豆没事。豆豆哥哥受伤的事情,其中有内鬼。他查出来把人交上去,结果被人保了下来,他千里奔袭,把人给杀了,还直接冲到凉州府城,把保人的通判打断了腿,直接吊到了凉州城墙上。”
“喔!”赵淩小声惊呼,下意识鼓掌,“豆豆好帅!”
顾朻没好气地屈指敲了敲他的脑门:“你们这两个小子做事情就是冲动。现在弹劾他只是说他擅离职守。”
“那什么通判,胆子那么大?”
“梁王家的姻亲……行了,不多说了,我得走了。你认真点考试……”想着给孩子太大压力也不好,“考不上也没关系,我给你开后门。”
啥破太子!
啥破未来老板!
赵淩大怒,把胸口的抹布抱出来,在顾朻鞋子上摁了一爪子。
顾朻低头看看自己鞋子上的梅花印:“噗。”他很稳重地翻身上马,对赵淩摆摆手,“行了,我们该走了。你考完院试别耽搁,直接回京。”
“好。”说着,他摸出一根短棍。
顾朻想着他拿根短棍干嘛,就见赵淩抽抽拉拉的,短棍就变成了一根钓鱼竿。
这学习态度,以后果然得靠他开后门。
一队人全骑着马,没有车子,很快就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