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枚掺了药的香囊,云镜纱在心内反驳。
那可不一定。
她靠进孟桓启怀里,“那就好。”
余光从桌面瞥过,云镜纱蓦地坐起,“哎呀,陛下的衣服。”
孟桓启拉住她,“不急,你正好歇歇眼。”
云镜纱柔顺地靠了回去。
身后的男人把玩着她的手,下巴放在她头顶,闷声道:“这次想要什么?耳坠还是璎珞,或者是簪子步摇?”
云镜纱语气温软,“不要。”
“步摇吗?”孟桓启又问:“喜欢什么款式?上头镶嵌什么宝石?”
云镜纱哭笑不得,“不是步摇,是不要。”
她在他怀里半转过身,落满繁星的眼睛对他一弯,“这次的衣服,不是礼物,是奖励。”
“奖励?”
孟桓启琢磨着这个词,觉得还不错,凑近那张玉软花柔的小脸,低声问:“昭仪娘娘,下次可还有奖励?”
云镜纱双颊飘红,轻轻在他唇上一吻,赧然钻进男人怀里不抬头,瓮声瓮气地说:“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不要下次。”
孟桓启抬起云镜纱的脸,深深注视她,蓦地低头印上去,声音吞没在唇齿交融间,微不可闻。
“继续。”
……
没过两天安生日子,孟桓启又开始忙碌。
舒家此次损失惨重,发了狠的要把杜家拉下马,闹腾了快一个月,云镜纱便听说了杜丞相因贪污受贿被革职抄了满门。
这位两朝元老在晚年终究还是没保住清名。
云镜纱想起刚回京时敏良向她提过的,双元楼里两名举子饮酒斗文,双双高
中的佳话。
如今一人几近隐退,一人满身秽名。
着实令人怅惘。
云镜纱忽然想去见孟桓启,“丰熙,去准备一份糕点,我们去长极宫。”
“好,娘娘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