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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难堪,毕竟他说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下官方才解释了,是因为心疾发作,脑子不清醒了。那些行为举止都算不得数的,但下官的确有愧,再次向您请罪。”
“心疾发作便可以对别人上下其手了吗?”
景清幽一口气堵在胸口,小声蛐蛐,“又没有别人,只有你。”
“什么?”
景清幽摇鼗鼓似的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
应祉冷声道:“所以你只是口头请罪而已,别无其他想说的了。”
“没了啊。”
她竟然又打算装傻充愣糊弄过去,应祉气得紧握双拳,咬牙切齿道:“那若是!咳咳咳——”应祉气得干咳起来。
“应少卿你没事吧?”景清幽赶忙狗腿似的关心他。
应祉摆手,继续道:“那若是你发病时是其他人在近旁,你也可能抱着某个人啃是吗?”
“你这……按理说不可能,因为以我的武功,我早回府了。而不是像昨夜那般,被你追着不准走!”
应祉抚了抚胸口,“好,不说这个。昨夜一事,对我本人造成了心理以及身体的伤害,你得付出实际行动以作补偿。”
“怎么补偿?”
应祉缓缓道:“应家家教森严,本人于情爱一事也看的极为严谨,肌肤之亲只能是相爱之人才能做的,故而我们只有做一对恋人才可将此事遮掩过去。”
“可……感情之事怎么能强迫呢?”
“婚事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情况下,不也是糊糊涂涂地就成亲了。我们试着试着说不定就成了呢?”
景清幽反驳道:“万一没成呢。”
应祉越来越逼近她,气得将景清幽逼到了角落里,“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成?”
景清幽目光躲闪,“下官目前无心儿女情长,只愿天下太平,百姓安乐。”
应祉气极反笑,“你拿天下事堵我的嘴?”
景清幽低眉,“下官不敢。”
应祉突然冷笑两声,“景清幽,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
景清幽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