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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溪,我的钱都输光了,没有小娘子愿意嫁我,只要你从了我,往后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你家祖父将家产输了个精光,被讨债的活活打死,这些你都忘了吗?”江洛桥如今再看他,只觉得陌生,“你被迫离乡四处讨生活,源头在此,你怎敢去赌!”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这次没有给江洛桥机会逃走,两手分别将她双手禁锢在两边,唇已经往脖颈间探了下去,“沅溪,我会待你好的,我会待你好……”
“你……你等一下。”江洛桥把他的头推远,娇羞地抬头看他,悄悄将手里的药粉洒在帕子上,“你当真会对我好?”
高泓年以为她想通了,咧嘴笑得清朗,随后便听闻她说:“那……那我在上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她眉眼含情,白嫩的耳尖蓦然爬红,娇羞的模样一下子便让他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他利落地翻了个身,让江洛桥跨跪在他两侧。
谁知江洛桥的膝盖立马往他**杵了过去,趁他捂着喊痛的间隙,那帕子往嘴上一捂,他很快便软了下来,动弹不得任她宰割。
“婚书呢?”
“婚书不是祁宁王烧了吗?”
高泓年想到裴恪便怒意难止,江洛桥感受到了,哼了一声提醒他:“我劝你别想着去惹祁宁王,他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
“我又岂会不知!”他手脚无力,眼睛却死死地瞪着,“若不是他,我爹又怎会吃不好睡不好,人瘦了一大圈!”
“你这是何意?”
高泓年反应过来,自知嘴快了,顿时闭口不言,可江洛桥已起了疑心,哪能轻易放过他,便取出一粒药丸放到他眼前。
那药丸呈明黄色,高泓年一下子便想起来了,江洛桥用此药整过一采花贼,使其全身瘙痒发臭,无人敢靠近,甚是折磨。
他吞了吞口水,听见她问道:“裴恪做了什么?”
他没法子,只好将裴恪恐吓他父子二人之事全盘托出,这下看都不敢看她,只觉得丢脸极了。
江洛桥睫羽轻颤,眼中光芒闪烁,这才知道裴恪为她做过这些事。
她不再与他废话,又问他一次:“真婚书在哪?”
她的表情极为淡漠,冷冷地扫了高泓年一眼,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不得不瑟缩了一下,眼前那抹亮黄刺眼,只好不情不愿地指了指一旁的收纳箱。
江洛桥瞥了他一眼,打开那偌大的箱子,唯一婚书静静的躺在其中。
她取来烧了,又转身警告他:“你若敢骗我,告到陛下面前强娶我,我还有很多新制的药,大婚之夜便可让你一一试过。”
他怂了,缩了脖子不敢说话。
目的达成,江洛桥欲离开,恰好此时门被推开,便见常烟雨与楚鸢儿一同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