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你姑丈走过最后一程,姑你同你去回去看看父皇,自接到你的信之后姑每晚都会梦见父皇。”
“许多年不见姑也的确想你皇爷爷了。”
就在朱允熥和临安母子快吃完的时候,李芳这才端着残羹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爹吃完了?”
李芳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回道:“爹心情挺好的是,吃了也不少,儿子安顿爹睡下了。”
“行,快吃饭吧。”
临安招呼李芳坐下,又给他摆了碗筷。
朱允熥陪着临安一家吃了饭,留下了孙醒以防止李祺有什么突发情况,他则带着护卫回虎威营去了。
临安家里空间有限,实在没有安排他的地方。
本来他说就在厨房纸支张行军用的床将就一晚算了,但李祺非要坚持把卧房的床榻留给他睡。
李祺自不会让朱允熥给和他睡一个屋子。
把卧房留给朱允熥,他要搬去厨房去睡。
他什么事儿都没有的人睡卧房,偏偏让李祺一个病人搬去厨房睡,这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的。
推让了良久,李祺和临安两口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去厨房将就,朱允熥也只能带着护卫回去了。
反正也就两步地抬抬脚也就回去了,明天一大早再来接临安一家赶回定远就行了。
在营地,朱允熥先把李祺的病情报与了老朱和朱标,又告诉他们明天动身去定远的消息。
随后,又询问了徐行全贸易公司的情况。
今天也没开股东大会,徐行全先后去问了藩王勋戚和文官商议的结果,但他们谁都没能确定下来。
除了六部的几个文官,勋戚和藩王之中的争议都挺大的。
他们谁都想进董事会,谁都不服气谁进。
为了这,双方都有人切磋了拳头。
看这架势,一时半会怕是出不了结果。
这也就是幸好他出来了,不然的话肯定要抓着他做裁判了。
他和这些勋戚藩王关系都挺好的,不管是偏向谁恐都不太合适。
先让他们吵吵一下泻一下火,对接下来的谈判也很有好处的。
“殿下,有电报!”
听闻这,朱允熥马上坐直身子,招呼道:“进来吧。”
须臾,电报员进门。
“哪来的?”
电报员行礼之后,便电报放在桌上。
“京里。”
一听是京中,朱允熥赶忙上前拿起。
他刚给老朱和朱标发了报,别是他们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大致翻看了上面的内容,朱允熥随之松了口气。
是勋戚和藩王们发来的。
他提了白天的事情,都是寻求他的支持的。
朱允熥和他们哪个的关系都差不多,如何能厚此薄彼偏袒他们中的某一人呢。
“都是说这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