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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我。”禹琛提笔过来。
安南对于禹琛的杏疲已经了如指掌,禹琛特别喜欢逅扖,每次这时候安南就觉得自己整个人所有的情绪和感官是完全被禹琛掌空着,他就像是温水里煮的那只青蛙,几成熟都被禹琛掐算的分毫不差,等时机和状态都到火候了,禹琛开始提枪上阵,他慡的头皮发麻。
不过此刻,重点是在这只毛笔上。
安南顿觉背上一阵冰凉触感,直到禹琛最后一字收尾,安南来到镜子前,禹琛在他后背上写的正是那首《自遣》,不过和自己的狂草不同,禹琛是标准的瘦金体。
禹琛让安南翻过身坐在了自己怀里,刚才的羊豪毛笔沾了点红墨,禹琛把毛笔点在了安南前面浸出水液的小孔,一抹红墨随即晕染开来…
禹琛凑到安南耳边,小口撕咬他的耳间,“这里可真是…润笔的好地方。”
安南抓住禹琛的衣袖:“痛快点!别磨人了!”
禹琛动作却停了决定和安南翻翻旧账,“不是说你之前跳过什么脱衣舞?也过来给我跳跳。”
安南一惊,禹琛果然是听见江酩和自己的聊天。
事实证明,情侣之间觉得无聊的时候就去翻对方的往事,你就翻吧,一翻一个不吱声。
这情人间的嘴不是拿来吵架就是用来接吻,安南当然选后者,一来二去就搓出来火。
以前安南做梦都想这回事,现在安南做梦都害怕禹琛让他撅屁股。
“差不多得了啊禹琛,你这没完没了,改天让我也试试唔!我不试了,不试了还不行”
得,安南算是明白,也就多嘴说这一句,就挨c呗,谁能c的过禹琛啊。
有些场子被压,就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早晨一般是安南先醒来,禹琛总是会赖床赖到最后一个闹钟响起,不过最近几次禹琛都醒的比较早,今天也是照例给安南煮了雪梨茶或者是蜂蜜柠檬茶。
洗漱完的安南捧着雪梨水,他问禹琛:“你喜欢喝这个?”
本来安南还想说,年纪大的就是会养生,但看到窗外落败的菊花,安南的话随雪梨茶一起咽回了肚子。
“那倒不是,”禹琛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看向安南,修长的食指在安南喉结打了个圈,“主要是能让你喉咙舒服点。”
安南思绪回到昨天晚上禹琛做的事,立刻明白话里深意,他抓住禹琛的手指,“这事禹教授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