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禹琛就没往那边去。
“”安南勾住他脚,“不是,禹教授,你好歹也随便对我为所欲为一下吧,我都还没开始抵抗你就先撒手了。”
“不随便?”禹琛盯着伸到自己腰间的手,“你这算怎么回事?”
安南嗅着禹琛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水汽,和自己身上是一样的,他开始胡说八道:“你是男菩萨,随随便便现个身就能救我一命。”
“你这随随便便是这么用的?”禹琛已经欺身下压,手撑在倒下的安南两旁,“怎么救?这样救?”
禹琛距离越贴越近,安南轻咽了下,睫毛都在颤抖,快要闭上双眼,身上一轻,手里一空,禹琛已经起身把他身下的睡衣抽走了。
安南猛地睁开眼,搞什么啊,他还以为禹琛是要吻自己!
禹琛转身去了书桌观察着着笔架上各种型号的毛笔,禹琛指尖抚过这一排毛笔,最终停在了一只羊毫毛笔上。
禹琛挑起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划过笔杆,轻捻笔肚,然后抬眼打量着床上的安南,手里把玩着毛笔的软毛,半晌后他开口道:“这房间之前是谁在用。”
安南回他:“我。”
“你之前练书法?”
“现在也练。”
禹琛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砚台还是湿的,旁边还有几张练过字的宣纸被盖住了。
禹琛抽出一张来看,安南行的是草书。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笔势狂放不羁流,纵横洒脱,字如其人,倒也复合安南洒脱不羁的性子。
禹琛把玩毛笔的动作一顿,他看向安南,眼底暗火汹涌,声音暗哑:“把衣服月兑了。”
安南连装都懒得装,直接扯掉上身的睡衣,为了方便穿的还是只有系带的睡袍。
不过他没有过去而是等着禹琛过来。
禹琛也没负安南所望,手里拿着毛笔就朝安南走了过来。
安南勾起来眼尾看着禹琛,他撑起上半身,露出的肩膀透着一点粉,后要下压,显得屯部翘起,两个要窝展现在禹琛眼前,如果还想继续往下看,那就需要禹琛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