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第五,我在中东结交的一大帮朋友会给我的梦想开绿灯。
梦想至今未成行
接下来的情况令人感动,先是《世界博览》的一位拉美华侨读者自愿解囊相助,
继而山东一位中学生将半年早餐钱省下166元寄到《世界博览》编辑部转我……对
于这些好心人的好意,我惟有坚辞退回原处、更加奋力笔耕不辍。接着,中国银行
海外部总经理朱华先生约我到香格里拉,详谈资助,据他说三菱银行是中国银行的
重要客户,三菱吉普可以出车供我远征。只可惜主管我的上司非要中国银行先把300
万打到新华社新中国图片公司账上,由此弄得泥牛入海,让挺高尚的出使西域以铜
臭冲天而夭折,使我平添岳武穆奉诏一别朱仙镇,&ldo;惊四千里梦,起来独自绕阶行。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rdo;的感慨。
中央电视台&ldo;正大综艺&rdo;办埃及节目时,同在金字塔下喝过酒的辛少英导演让
我帮忙准备一下。我推荐了我在埃及的一帮朋友:驻埃及公使程远行、驻埃及文化
参赞王贵发、国际台记者马为公、我开罗的新华社同事水均益。旧友重逢,重又勾
起我梦系魂牵的中东情结。现为国际台新闻部主任的马为公仍像老大哥那样提醒我
要对自己的计划严加保密,否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我酷似以色列名将阿里
尔。沙隆,&ldo;熟知如何同阿拉伯人作战,却不知如何同犹太人相处&rdo;。我说我不怕,
我绝无仅有的经历是无法剽窃的。小水说他能帮我拉赞助,我感激涕零地感慨道:
&ldo;水性的女人心最难测,水姓的兄弟情最坚贞。&rdo;
当年,我从炮火纷飞的以色列撤下来,假道埃及回伊拉克前线,在开罗滞留了
两夜一天。当时我衣衫褴楼精神濒于分裂,像只被火山吞食家园的大猩猩。素昧平
生、仅在电脑前编辑过我写的&ldo;飞毛腿&rdo;稿子的小水和我一见如故,喝了两夜啤酒。
他还弄来一辆蓝奔驰,把我带到尼罗河西岸的露天酒吧饱览夜色,樽前共叙弟兄情,
拿尼罗河当易水,风萧萧兮为我送行,使我紧张的神经在斯代拉酒精麻醉下短暂松
弛。他当时好像不很开心,酒后大有乘风西去之意,果然日后凤栖梧桐去了中央电
视台。
报刊读者数以万计,可电视观众是以亿计算的。战争期间,我的头像登在《人
民日报》们上,成了纸上的英雄而有脱离群众之嫌。现在又被电视们一访,把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