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里,低头声音哽咽:“骂吧都骂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本能的不想让小稚知道这些事情,我以为谢斯年只发给我一个人,我没有想到他会曝光在公众面前”语句混乱,很明显他已经慌了。
成野降下车窗,点了根烟,狠狠抽了好几口,良久才哑声说:“可你让沈稚怎么想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些事情隐瞒了下来,还有哪个什么程一遥的事情。”
裴时他不知所措,他的生活仿佛停止了,停止在沈稚拦车离开的那天晚上。
成野建议裴时与其干着急还不如回家等待消息,依照沈稚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一直玩消失的。等他平复下来,一定会找裴时说清楚的。
裴时给沈稚发了微信,说自己在家等他,希望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会对这些事情一一做出坦白,并恳求沈稚能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一直到当天深夜,沈稚都没回消息,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裴时就在家门口一直站到凌晨,双腿都因为僵硬而隐隐作痛,才回到自己客厅沙发坐着等待。
以他现在的能力别说调查沈稚的去向,就算找人把沈稚带到自己面前也是可以的,但裴时没有选择这样做,他静静的等待沈稚冷静下来。
哪怕是半个月、一个月,半年、一年他都等的起。
心痛
在这半年来,沈稚销声匿迹,没有一点风声,他的出现就像是风一样,来无踪,去无踪。
很多狗仔开始细挖他的过去,裴时在开会前一条条翻过来看,忽然笑出来。
比起以前爆料的那些似是而非,这些倒全是真的。
沈稚的数学成绩确实不好,那时候他天天给对方补数学知识点。
他总说:“究竟是数学劈了腿还是英语出了轨,为什么数学会有英语字母。”
他一心只有他的舞蹈梦,沈家甚至认识他的人谁都清楚,沈稚的的确确可以成为哪个优秀的舞蹈演员。
可现在
裴时轻轻叹一口气,又觉得心酸又心疼。
前往会议室时,他听见茶水间传来女同事讨论沈稚的声音,他的脚步下意识停了下来,垂眸。
“沈稚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说会不会真的被裴总灭口了”
“怎么可能,我觉得是被裴总卖去边境倒是有可能。”
另外一个女同事端着咖啡道:“我还是比较倾向于被裴总灭口了,你们忘了裴总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