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课上不上有什么所谓,你睡吧。”
睡不着了啊。
她闭着眼伸手去摸身边人的脸,胡乱搓了一通,把人弄醒。
然后就被他当做枕头压住了。
“我爷爷要带黎想来看我。”她说。
“嗯。”他闭着眼,没什么反应。
她摸上他的头,“你那个攻略要白费了。”
他还是闭着眼,“也可以不白费。”
要一起去吗?
她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可我没有跟我爷爷讲我们的事,你介不介意我跟他讲。”
他抓住她动来动去的手,往睡裤里放,嘴上说着:“不介意。”
她肖想了几个小时的东西就在手里,不再管其他,先用了再说。
事后,他忽然说:“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她想了想日期,是。
他说:“你生理期前后的需求好像比较旺盛。”
她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的大脑每天都忙到不行。”居然还有空闲来总结她。
他大言不惭,“能者多劳嘛。”
她踢了他一脚,让他以身说法,赶紧去做饭。
然后她也起床,先去了画室。
爷爷和黎想要来,她得再次把一些东西搬出去。
吃饭的时候,她跟他商量,“你觉得我要怎么跟我爷爷说?”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他说,“我跟来老师讲过了。”
她“啊”了一声,“什么时候!”
他:“上次去爱丁堡的时候。”
都这么久了,“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讲?”
他:“忘了。”
她盯着那颗脑袋,生气,该记得的不记得!
“我跟她说不要找你问东问西的,等你自己告诉她,所以我想,是不是应该我来跟你爷爷讲?”
啊?要这样吗?或许可以问一下阿涌看看……
他又说:“或许你爷爷已经知道了,我跟黎想讲过。”
她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