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从来不扯谁的辫子。”
她还笑,“真的吗?”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又没有辫子。”
她拍了拍他的手,“幼稚。”
他把她的酒杯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把人抱起来,“那现在来做点不幼稚的事。”
她一声惊呼:“等一下!”
不用等,“窗帘我已经拉好了。”
她打他,“猫啊!”
有过一次被它打扰的经历,他只好把人先放床上,“脱衣服等我。”
然后把猫弄出去,关窗,添猫粮。
再回到有音乐的房间,跟她制造爱。
她向来是个坦率的人,在床上也是。
舒服了就叫,不舒服也叫,都会让他知道。
随着次数的增多,他们越来越和谐。
他们现在会一起睡,每次做完,她会在后戏里眯上眼赖一会儿,然后再去洗澡。
他们偶尔也会一起洗,因为发现一起睡没什么问题后,将这份和谐也带进了浴室。
洗的时候,她很爱闹他,对她自己没有的东西很是喜欢,每次都能想出一个新问题问他。只是问问还好,后来还喜欢动手,他就不怎么愿意跟她一块儿洗了,怕她研究太多会产生审美疲劳。而且也危险,地板太滑,容易出事故。
这一次做完,她又说要一起洗。
他想了一下,“如果你不再乱碰我的东西的话。”
她却转移话题,“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胸变大了一点点。”
他揉了揉,“摸不出来。”
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不想要它变大,我觉得贫乳很好看,你觉得呢?”
他觉得这是道送命题。
“渴不渴?”他决定也转移话题。
她笑,“你怕什么啊?”
唉,“我审美上也觉得贫乳比较好看。”
她一直笑,“你们是不是被现在的女权搞怕了。”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她就乐得不行了。
最后还是她先洗,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功课上的事。等他洗完澡上床,她已经睡得天昏地暗了。
他看她的睡颜,过去很多个晚上,他都是这样看着她入睡的。
他知道,她也看过他。
他以前的卧室,现在又变成了她的画室,里面有一幅画,野兽派的画法,他一眼就知道画的是他。
她发现他看到后,说,是睡着的他。
死,是他面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