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中再次传来远处的声响。 我关掉电视,穿鞋倒在床上,孤零零地望着满是污痕的天花板。天花板的污痕 使我想起很久以前死去且被所有人遗忘的人们。 不知是什么颜色的霓虹灯改变了房间色调。耳畔响着手表走针声。我解下表扔 在地板上。汽车喇叭声柔和地重合在一起。我想睡,但睡不着。根本不可能带着无 法诉诸语言的心情入睡。 我穿上毛衣, 上街走进最先看到的迪斯科舞厅,听着不停顿的黑人音乐喝了3 杯每杯60毫升的加冰威士忌。于是我多少变得正常起来。也必须变得正常。大家都 要求我趋于正常。 返回海豚宾馆,3只手指的老板坐在长沙发上看电视里最晚的新闻。 &ldo;明天9点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