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潮气。 他懒散地靠坐在床头,抚摸着沈庭未漆黑细软的头髮,极度克制的嗓音有些低哑:“乖,再深点。” 沈庭未跪趴在连诀的双腿间,浑身不着寸缕,撑在床单上的手肘被磨得泛红,含着东西的嘴里支吾着应了声什么。 其实沈庭未光是含住连诀粗硕的阴茎已经很难了,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完全张开,唇角沾着亮晶晶的水光,但他仍是顺应连诀的要求,埋下头将连诀胯间完全勃起的阴茎吞得更深。 连诀的喘息声随着他更加卖力的吞吐变得愈发粗重,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情难自控地将他的头往下压。 连诀湿漉漉的龟头碾着他湿滑的舌面挤进狭窄的咽喉时,前端分泌出淡淡的腥咸衝进喉咙,使得沈庭未的咽喉不适地缩紧。 他的喉间一张一合地动,湿热的窄道裹紧连诀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