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三人更是来劲了。用英语说了一句,辣妹之类的便捏住林笑的下巴,林笑也是火了,一脚踹在中间男子的胯下,在他手上松开的瞬间,林笑解下书包,一个横扫,将三个人都搞得有些晕了。得说,这重量级的书包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优势的!林笑顾不得多想,越过他们便跑,连回头也没有,一路几乎不停地跑回了家。林笑不知道的是,自己那一击对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还真轻的可以,却是没有发现在自己甩书包的时候,几颗小石子精准地投在三人的太阳穴,她这才有了逃跑的机会。回到林家,隔天林笑便忘了这事,却不想当天报纸却轰动了。当天的头条是,三个年轻小伙因为偷窃后分赃不均而打了起来,导致一死两重伤。在x国的治安还算是好的,除了职业混黑道的,小偷小摸其实真是不多,所以当天林笑就读的学校也是讨论声一片,林笑也跟着看了眼报纸,才发现,这三人为了钱还真是狠,那下得手,估计是亲妈也认不出来了!自然,林笑也是没认出这就是昨天拦下自己的三人。由于这个国度不过春节,而是过圣诞,所以再过一个礼拜,林笑学校就要进入寒假放假了,班里不少人开始讨论寒假旅游的事,后来竟然不少人说去z国。当同桌问林笑准不准备去z国时,林笑也不知为什么逃也似地扔了一句“不去”便离开了教室。却不想,班里的这次讨论竟然真的成军,就在放假的第二天,十一个同学坐上了前往z国的飞机,林笑也到机场送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当听着机场广播时,林笑有股想哭的冲动。回到林家的小洋楼,林笑脱下围巾和帽子,和小晴围在暖炉旁。今天负责林冼德的主治医师来家里,这会还在书房里说话,估计是在讨论林冼德的病情。说起来,自从到了x国,王芳若对林笑倒是和善了许多,全然没有了那日在医院的模样,不过林笑倒也不在乎这些,每天在往返学校和家里,却都是习惯性地充当透明人。但是今天,却是不行。林冼德和主治医师下楼,看到林笑和小晴时,林冼德支使林笑去倒饮料,可是当她倒完饮料回来,却发现小晴已经上楼了。没管太多,林笑帮两人都倒了饮料,正想转身上楼,却又被林冼德叫住。林笑虽然不喜欢,可还是坐在沙发上听着两人闲谈,当林冼德递给她一杯饮料时,她机械般地接过了。又过了一会,林冼德却是有些不满地道,“让你坐着话也不说,给你饮料也不喝,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木呢?”闻言,林笑憋着一口气将饮料喝了大半,又看了林冼德一眼这才起身。只是刚刚起身,林笑只觉脑袋格外重,眼皮也撑不起来,最终是两眼一黑,再没了知觉……“师傅,这女孩怎么这么年轻就捐肝?而且身体也别的毛病呀!”“别多话!赶紧消毒。”“是!师傅。”……。一年后。------题外话------木木在忏悔…明天会补上今天的一千的…。求pp啦~请牢记本站域名:gxxx------------092一年后一年后,又见冬天。林笑坐在公交车上,脑袋轻轻倚着车窗,温热的呼吸打在玻璃上顿时化成一片雾气。看着那雾气许久,林笑不由伸手在玻璃窗上轻缓地写下了一个字,雷。可直到最后一笔罢,林笑才猛地回身,像是看到瘟疫一般,连忙又将那个“雷”字抹去,一时,车窗上只剩一堆凌乱的手指痕。林笑双手握在一起,依旧是冰凉。好像是从离开白梁市开始,又好像是从去年的这个时候开始,林笑这双手就开始冰凉凉的,在这大冬天,不管带多厚的手套也没用。林笑看了看窗外,复又将手套戴上,很快公交上播报站点的女声响起。林笑扶着座位,下了车。微笑餐厅。是林笑现在兼职的餐厅,每日午餐时间在这里洗盘子。这是专门提供给学生的兼职,每天只需要工作三小时,酬劳却很丰厚,林笑没有别的什么特殊花销的话,这一天工资够林笑生活两三天,当然也得亏林笑胃口小。诚如这家餐厅的名字,林笑现在的状态便是微笑。面对餐厅里的老板、同事,她微笑,面对顾客,她也是微笑。微笑很美,可是却像是少了生命。林笑走进后厨,将自己的背包和手套都塞进柜子,又摘下了帽子、围巾,熟练地拉出围裙穿上,橡胶手套也跟着戴上,这工作便是要开始了。后厨有暖气,倒是不太冷,可是这水却依旧冰冷刺骨。x国一直对饮食、厨房的卫生要求极高,一个盘子没用水冲个四五遍是绝不能过关的,加上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这两天的客人更是较平时日子多了许多,连带着林笑眼前的盘子,也高了许多。……潇湘书院首发……吸了吸鼻子,林笑便埋头认真地洗起盘子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水流划过手指,林笑只觉得像是被刀割过一般,可是慢慢地,随着动作,手上也就麻木了,动作也是机械性重复着的。每天的三个小时,林笑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或者说,这一年来,林笑都是这样度过的,麻木,机械。而今日,亦然。到了下午两点下班的时候,洗碗槽里还剩着几个盘子,林笑便直接一并洗了,等到她再次走出微笑餐厅,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无意识地,林笑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几声。林笑站在原地想了想,便沿着马路往餐厅的左边走去。印象中,这旁边好像有一家中餐厅很不错,虽然价位不低,可是对林笑这种华人学生却是每天都有六八折的特惠。只叫了一份套餐饭,林笑吃得很香。吃饱喝足,林笑从中餐厅走出,被餐厅对面的一家粉色的小店吸引,走近一看,是一个甜品站。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林笑开始不那么喜欢甜食,好像曾经的美食现在放入舌尖却总是弥漫着苦涩,久而久之,林笑也就对这些没那么痴迷了。可是现在看着这个粉色的甜品小站,林笑却再一次涌现了尝一尝的冲动。想了想,林笑终是迈开步字,可是站在甜品站面前许久,林笑最终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有很多时候,舍弃的并不是具体的事,而是随着那个人被淡忘罢了。林笑再次坐上公交车,穿越大半个城市,这才重新回到了自己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关上门,林笑逐一脱下帽子、围巾,最后便是那厚厚的外套、线衣,最后一个厚实的人影硬是像剥香蕉一样脱得只剩细细的一小条。林笑只着保暖内衣,直接蹦上了床,然后又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其实现在更多时候,林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蜗牛,而这个小出租屋就像她的壳,给予她最后的温暖。想着想着,林笑不知不觉中便进入梦乡……梦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很冷,很凉。像是冬天里的冰天雪地,望不到边际,只有白,冷冰冰没有温度的白。突然,林笑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两个交谈声……“师傅,这女孩这么年轻就捐肝?”“别多话!赶紧消毒。”“是!”……。四周再次归于沉静,依旧是白,可是那冰冷的感觉却愈甚,突然林笑觉得肚子传来一片冰凉!林笑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正在自己的肚皮上比划着,像是跳着舞的恶魔,狰狞而丑陋。林笑本能地想推开那手术刀,可是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容易挪动手腕,却发现腕间被一圈圈紧紧地绑在床上,动不了!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