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好运。”
看着狂风中打开的十几条伞花的时候,在狂风之中跳伞所担负的风险,时明新当然明白于是便自言自语到,同时拉开了降落伞,在降落伞被拉开的瞬间,时明新只感觉到自己下坠的身体猛得被扯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在狂风之中到处飘荡着。
----------------------------------------------------------
当放下手中计划简纲之后,蔡锷有些惊骇的看着屋内的文件柜,看着上面的标号,很难想到制定这么一份详尽至极的计划需要投入多少人力和精力。
“这是里面全部是那些计划?这些计划都是谁制定的?是推测?”
看着文件柜上面的标号,蔡锷惊骇于司马着人制定的这份计划,但是蔡锷更感兴趣越是制定这些计划那些人,就蔡锷所知在西北好像还没有合适的参谋人员可以胜任此项工作。
“整个计划全部是建立通过详细的资料,对国内外时局的进行推测得出,制定这份计划的目的,是为了使西北和未来的中国,据此谋得最大的利益,当然,我们并不可能依赖这份计划。”
对于蔡锷的问题司马并没有直接回答,也无法回答,总不能直接告诉蔡锷说这些计划是自己花费数百万元巨资,在九十五年之后的时代聘请国内外的那些国际关系专家、经济专家、军事专家们,参考了国内外的史料,用了半年的时间弄的一个计划。
“按照这份计划上所说,西北军会在不久之外入关?直会出现计划中提到的那个时机吗?”
虽然对于整个计划很是好奇,但是司马既然告诉自己只能看一部分,所以蔡锷还是在看完了那几十页之后,就放下了这份所谓的计划简纲,虽然在蔡锷看来这份计划简纲已经很是详细。
不过蔡锷对计划中提到的不久之后西北军就会入关的决定,感觉很是意外,虽然在计划之中提到西北军会利用一个恰当的时机和理由,入关角逐中原,但是蔡锷依然不相信计划中提到了那个时机。
虽然不得不承认那份计划把一切把握的再合适不过,甚至于蔡锷也从末接触过内容涉及如此之广的计划,但是蔡锷依然对这份计划中提到的太多东西,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必竟这份计划太过于骇人,给蔡锷一种以人算天的感觉。
“时机?我相信这份计划中的大多数推断。再则,不要忘记一点调查部一直以来都是西北第二柄利剑,有了这柄利剑,即便是没有机会,调查部都可以给我们创造合适的机会和理由。”
推断?这不过是一个托辞而已,司马可是知道这个所谓的推断实际上就是历史,而这份计划就是在建立在历史事件上的详细推演。即便是一些历史的分枝因为西北的存在而发生了改变,但是历史的主枝并不会发生太大的改变,而这正是这份由后世制定的计划的根本。
“呵呵!我忘记你的手中还有四石和他的调查部,在中国这的确是一个强大的实力存在,现在辽南的一些事件,应该有调查部的影子吧!估计奉天的那位张督军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给你提供一个借口吧!”
听到司马说利用调查部创造借口和时机,蔡锷才想起来,在西北的手中并不是只有西北民团,西北民团是西北的明剑,被人们所忽视的调查部,有时候却发挥着难以想像的作用,至少一直以来调查部的影子总是伴随着西北。
蔡锷之所以提到辽南,是因为现在西北实业报成天在报道辽南的抗捐事件,还有官民对抗之事,隐隐有一种炒作之意。
但是在西北对这件事如此关注的同时,司马却把热辽交界地区的一个步兵团撤到了承德,这一切显然有些不合常理。现在联系到司马提到的用调查部制造借口和时机,蔡锷明白这是司马要对辽南下手的前奏了。
“呵呵!那得看张作霖可给我们那个借口了,我的造船和码头可都在那地方,现在大量的民工开始齐集张家口、承德一线,张葫铁路也即将动工,但是那地方现在是张作霖的,我可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别人的篮子里的习惯,所以总得制造一些借口把这地方拿过吧!”
对于蔡锷的问题,司马是直接开口回答到,并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在后世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句话,自然司马就不会坐等别人把机会送上门。
“你在等张作霖给你什么借口?派兵镇压那些抗捐、抗税的老百姓吗?这么作的话,你和那些督军军阀们有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的一脸平静的司马,蔡锷开口问到,蔡锷知道国内的那些地方的督军们是怎么对付抗捐、抗税的百姓,对司马用这么平淡的口气来形容他所创造的这样的机会,到是有些不喜。
依靠老百姓的流血,来创造机会,蔡锷有些不能接受,更何况是调查部挑动着这一切,挑动着老百姓,可以说西北和调查部才是那一切的元凶。而这也是蔡锷如此质问司马的原因。
“知道吗?现在的热河、绥远、察哈尔,虽然没有明废杂捐,但是三地的杂捐、杂税已经名存实亡,因为没有人去征收,仅此一项,五百四十万民众,因此受益超过一千万元!为什么辽南的二百余万民众轻易被几十名调查部的特工给挑动起来,就是因为看到这些。松坡,两个紧邻的村子,一个村子不用交品种繁多的杂税,而另一个村子却要负担过重的杂税,你觉得那些老百姓可能会接受吗?显然他们并不愿意接受,即便是调查部的特工不挑动这一切,等到月后,当西北正式通过废除诸多杂税的条例的时候,恐怕到时那些老百姓也会主动抗捐、抗税,到时这一些都不会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到时会发生什么情况都不是你我所能预知的。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只要那里一流血,我们就有了合适的借口,相比之下,无论是西北还是民众,只是付出最少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而已,最后我们得到了出海口,而民众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互取所需。”
对于蔡锷的责问司马显然有些不能接受,于是开口为自己辩解到,司马用了接近两年的时间,去适应这个社会,学会在这种社会环境中生存,但是现在当司马让自己融入这个社会的时候,而蔡锷却据此责问自己,对此司马当然不能接受。
司马知道在过去将近两年之中,这个社会对自己的改变,尤其是在价值观上,至少现在司马接受了杀一个人等于救一百个人的观点,有时候小恶实责是扬大善,而在做大善之时,有时候必须要借助小恶,但是司马很是好奇为什么蔡锷却不能接受这种观点呢?。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手段,这应该是调查部的信条吧!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是敌人就要彻底消灭。说实话,司马有时候我很好奇,你是在什么地方接受的这种价值观。我是一名军人,但即便是军人,在大多数时候也要保持自己的底线,我们绝对不能为了一些目的,而以牺牲自己的良知为代价。在追逐权力的时候,千万不要迷失我们的本性。”
看着眼前的司马,蔡锷语重心常的说到,对于这个年龄小自己很多的司马,蔡锷一直都是以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这个年青人,蔡锷很赞叹他这么年青就取得如此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