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驾到,还望赎罪!”
此时刚刚路过门口的家老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便走出来看看情况,结果得知是曹髦亲至,也当即跪在了地上向曹髦行礼,可曹髦并没有责怪他们:
“不知者无罪,更何况朕此次前来乃是私人探望大将军的病情,顺便拜访一下,不想弄得满城风雨,还望家老前去通报。”
“小人遵命!请陛下稍候!”
头一次见到这样阵仗的家老也显得有些慌神,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楞在原地的时候,连忙起身向府门内快步跑去。
等到家老气喘吁吁的跑到司马师和羊徽瑜的卧室门口之时,羊徽瑜正给司马师更换左眼毒瘤的绷带,看到家老如此失态的模样,羊徽瑜觉得很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
还未等家老将气喘匀,司马师就隐约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寻常,他看了一眼府门口的方向之后,问家老说:
“外面是有什么人来了吗?”
家老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说:
“大……大将军,陛下他……”
一听到“陛下”两个字,司马师当即反应到是曹髦来到了自己的府门口,起初他也很惊讶,但是这种惊讶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很快就做出了反应,站起身对身旁的同样对曹髦亲至感到震惊的羊徽瑜淡然说道:
“徽瑜,帮我更衣……”
不一会儿司马师便携夫人羊徽瑜、独子司马攸一同来到了府门口,
一家三口全数正装迎接曹髦,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
“未知陛下亲至,下臣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曹髦见状马上迈步向前,展开双臂示意司马师一家三口起身:
“大将军无需如此多礼,朕这次乃是不请自来,刚至邙山之时就听闻大将军贵体有恙,这段时间来一直忙于登基和政务交接这样的琐事,故此至今才来探望大将军打扰你修养,还望大将军不要嫌朕唐突冒犯。”
司马师拱手道:
“陛下此话真是折煞下臣了,陛下先前登基大典下臣理当亲自恭贺朝拜,只因身体原因无法远行,陛下不问我失礼之罪已是宽大为怀,还有劳陛下亲至寒舍探病,真是令下臣有些无地自容了……”
这时曹髦也注意到了羊徽瑜,以及他身边生得俊秀脸庞的司马攸,不由的为之所吸引:
“这就是令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