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莲的年画,信上只两个字,“可安?” 自打元仲邦把孩子抱走,她便日日煎熬着,没有一日安心过。 她纵使再笨,也知道事情无非是两种结果,一,天杀的元仲邦害了孩子。二,元仲邦孬种,带孩子回京去给皇帝献媚。 李若若吃不准究竟如何,煎熬了数日,终究还是寄出去了那封信。 滇南离京城,千里迢迢,光来的一路他们便走了两个月,哪怕是快马加鞭,也总要一个月的光景,把信寄出去,她日夜不安的心,悬的更严重了。 晚上睡不好,梦里总梦到孩子哭,勉强睡上三个时辰,再想睡怎么也睡不着了,更糟的是,每每晨起,她总不自主地恶心干呕。 症状像极了她怀着孩子时,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像是一遍遍的帮她回忆温习,孩子还在她肚子里,没有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