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时的惊艳,这样的人,怎么说流放就流放了。 大房子孙的流放,让幼章察觉,恐怕京中的日子如履薄冰,委实难过了。 傍晚等了许久,茶粹问,“夫人,还等吗?” 看来是等不回来他用膳了,自己也只是喝了一口清汤,就让茶粹撤了下去,“不等了。” 到了晚间,洗漱完,还没见着他的身影。 心神不宁,拿本书在床头看,看了多半,听到房门声响。 幼章忙放下书,走到外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一日的劳顿,她上前来,顺手就脱了他的外衫,搭到架子上。 神色间难掩疲惫,“琼儿那边出了些事,”怕是老太太难捱,“过几日你回去一趟,陪陪她老人家。” 这是应当的,幼章想着,他这时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