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又細緻的收拾妳的滿身狼藉,但第一次被輪上就這麼激烈,對這輩子身子骨不算好的妳還是有些太過了,妳低燒了好幾天,一直昏昏沈沈夢囈不斷,都是時愆衣不解帶在照顧妳。 宗政琰來看過妳幾次,但妳一直沒徹底清醒過來,所以他也沒機會對妳說什麼話。 這時候的時愆就護妳護得很緊,像隻孵蛋的老母雞守在妳身邊寸步不離(是的妳是那枚蛋),宗政琰覺得老師根本有病。 在妳清醒後,時愆餵妳喝完粥,妳坐在桌前背對房門,神色懨懨,宗政琰路過妳房間,看到妳坐在那兒,捉緊機會跳窗進來就往妳面前湊,畢竟剛開葷的他急於得到關於他表現的各種反饋。 但差點被操壞的妳心有餘悸,眼神飄忽言詞閃爍只想逃回床上當鴕鳥躲著雖然妳跟宗政琰在床事方面似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簡直是照著妳的性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