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真心,对旁人来说,这无外乎是天上落馅饼的好事。对于姜予,似乎留在侯府也是个更好的选择。
不愁吃喝,万人追捧。
可她,却半点也未心动。
作者有话说:
还得继续追
多更哒咩,体虚短小救不了了(虚弱)
感谢飞鱼的两个雷,念之小张的一个雷,韩累累和蔡ch0i的9瓶营养液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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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是来见你么◎
夜中,明月悬于长檐,银光如瀑般透过窗棂落在梳妆台上。
铜镜前的女子取下耳垂的珊瑚耳饰,放在梳妆盒中,她一双杏眼垂下,好似兴致不高,春觉给她仔细梳着身后的长发,水画则絮絮汇报着事。
“这流水宴菜品、人员、还有设的雅座,所花费的银两开支都在此了。”
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落在案上,水画抬首看姜予,发觉她好似没什么反应,过了会她疑惑的问了句,“少夫人,你怎么了?”
“嗯?”姜予一惊,然后仿佛回神道:“哦,没什么,这些银两是比往日多支出了些,你且记册列好,不要混淆账目。”
谈到这个,她又默了默,不愿混淆账目是为了让未来嫁入宁家的夫人不会以此为难,她事事操持侯府,为的便是能让宁家众人记得她的好,往后会给她一份好前程。
她一直以来如此,是哪里行差踏错了?
水画应声之后许久没听见她的动静,正想询问却听她道:“我有点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水画走时,说了句,“少夫人,我明日可要同公子说院子已经修缮好的事?”
姜予眼眶撑了撑,这事原是前几日就敲定的,只不过她忙着流水宴的事一时耽搁下来,本没什么,只是如今再让她去和宁栖迟说这件事,怕是变了味。
姜予不禁叹了口气,“不急,等他……”
她脑中不禁浮现今日午后的书阁内,那人隐忍堕落般的眉眼,声线顿止住。
她忽然又改了口:“等我冷静冷静吧。”
今儿是个晴天,姜予好几日没碰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她觉得自己已经缓过了神儿,是以按着平常去给周氏请安。
待服侍周氏喝完一碗药,她正放下碗,又听她提起二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说叫霜露。
姜予觉得这名字十分耳熟,周氏非说要将她塞回折枝院,姜予稀里糊涂就答应下来了,出了院子才想起来,这不是当初周氏派来监视她和宁栖迟的么?
所以,她这是做什么?
姜予拍了拍自己额头,觉得自己有些不清醒,回头见廊下宁悸对她招手。
少年红衣长衫,在阳光下显得挺拔飒爽。
她走过去,见他手中提着一提油纸袋,弯着眉眼对她笑,“嫂嫂,我今日去王记买的桃花酥,你可要尝尝?”
姜予怔了怔,点首应下,两人落座于庭内,拆开包裹的外衣,露出了酥脆焦黄的外皮,透着一股清甜儿。
听宁悸道:“我母亲非要让我去跑这趟,外舅见着我就像见了什么香饽饽,吓得我一宿都未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