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芝的母亲是王家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比较受重用,所以她才能一来绮榄轩就掌管了陈萱芸的金银首饰与月例银子。见大家都不敢说话,她先回道。
“放肆,主子面前岂有奴婢称我们的时候。”
“回陈老太爷,奴婢们只是。。。。。。”
“只是什么?”
“奴婢们只是想去看看六小姐回来了没有?她去花园已经有一会了,所以。。。。。。”
“所以你们趁着她们不在,好将萱儿的东西平分,分赃不均,想去找她们算账是不是?”
“冤枉啊,陈老太爷,奴婢们绝不敢。。。。。。”
众人一听此话,知道陈弘文已将她们的话都听了去。若是被告到王家,只怕她们也不用活了。
“事到如今,你们还敢喊冤。若不是我今天突然过来,还不知萱儿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欺主?陈家虽然没了,可我陈弘文还在,我陈弘文的孙女岂是你们这些下作的东西能欺负的?”
陈家没出事前,陈弘文对陈萱芸这个孙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几年多亏陈萱芸在身边陪着自己,才让他这个孤寡老人有了一点生气。
没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些奴才如此作践她。陈弘文越想越生气,头也未回,嘴里只是吩咐着:“给我打,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的骨头是否如她们的嘴一样硬。”
陈弘文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出来几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棍棒,院子里的众人还未消化突然出现的人,就被打倒在地。
一时间院子里鬼哭狼嚎,听着甚是吓人。有几个受不住的,只挨了几下就晕了过去。陈弘文没吩咐人停手,所以即使疼晕过去了还得继续挨着板子。
正房里,陈萱芸的奶娘刘妈妈听说院子里陈弘文正在吩咐人打那些王家下人的板子,不免有点担心。绿萝虽然没说话,脸上也是一脸的忧色。
“小姐,她们毕竟是王家的人,老太爷这样会不会让人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陈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怕别人再说什么。”
原来陈萱芸带着刘妈妈和绿萝陪着陈弘文刚到院门口,听到院子里众人的吵闹声,陈弘文让她去其他地方再玩一会,陈萱芸乖巧的点了点头。可是陈弘文进去院子后,三人就折了回来,从后门进了院子,避开院里的人回了房间。
“可是。。。。。。”
“奶娘,你不会还想着我以后嫁人的事吧。”
“奴婢。。。。。。”
陈萱芸一看奶娘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她先是自嘲地一笑,“奶娘,我们能活着已是不易了,嫁人的事你就别再想了。”
陈萱芸的话让刘妈妈心塞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后,才说道:“是,奴婢知道了。”
屋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压抑,几人沉默了一会,陈萱芸突然呢喃了一句,刘妈妈没听清,问了一句。
“小姐您说什么?”
“我是说也不知道是我太聪明还是她们太笨,这么容易就被一锅端了。”
“?”
“没事,我累了,想休息会,你们出去吧。”
陈萱芸并不打算与刘妈妈详细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将她和绿萝一起打发走了。两人出来后还在想着陈萱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的事情与小姐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