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读,我相信你。”叶蓁捡到宝贝般的杏眼如星,“我善妒,特别善妒,别等以后了,现在就休。你想啊,以后你带着女人回来我拿个棍子去打,闹的你也没面子是不是?还不如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和和气气的,把灾难扼杀在摇篮中。”
死也要死个明白,褚元澈追问,“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闹了?”
叶蓁撇撇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假设,纯属自寻烦恼。你设想一下,我嫁过去还是成天跟你杠着,传扬出去,弄不好你会成为笑柄哦。与其这样,我觉得,你还是现在就跟我划清界限比较好。对了,还有我爹的支持,这个好办,他还有个女儿,你娶她就好了啊,估计,我那个姐姐巴不得去做王妃,肯定对你言……”
“你休想!”褚元澈厉声喝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厌恶我嘛,厌恶一辈子好了。”
“厌恶你,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过说的好,说的对。丈夫就像个苹果,自己吃挺好,再来个女人啃一口,就恶心了,要是十个八个女人都来啃啃,那就得是厌恶了。扔又扔不掉,可怜的我呀,只能厌恶一辈子了。”
把人激怒了,叶蓁恶趣味的由内到外的开心,演讲似的口若悬河一番,摇摇头,掀帘子离开。
她发现她说话简直太有哲理了,哎,来了古代好浪费人才。
走路都发飘,看来心情真的很好,褚元澈更怨念了。
的确,这小丫头真的把气倒他当能最大乐趣了。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靠在里头,火气慢慢平复,脑袋又清明起来。
三妻四妾。
症结就在这里。
豁然开朗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不管他想不想,以后府里就不可能只一个女人。
颠颠的走到院子里,迎面,柳慕白正采药回来,他撂下篓子不由惊到,“咦,你的衣裳怎么湿成这样?”
可不是嘛,上半身,尤其是肩膀附近,大片的水迹,想想那时候的疯狂,叶蓁这么脸皮厚的也耳根一人,“…。那什么…。刚给阿澈擦背溅上的水。”
“奥,那去换换吧,不要着凉。”柳慕白不疑有他,继续倒腾他的草药去了。
旁边吭哧吭哧舂米的初一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贼溜溜的瞟阿瞟,被叶蓁抓个正着,不禁恶趣味顿生,“哎,阿澈叫你去收拾浴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呵,对待初一,她最是记仇的。
“是,叶小姐。”
初一恭顺的点头哈腰,一路小跑着冲到西屋。
褚元澈正要从浴桶里站起,惊的又坐了回去,冷厉的眸子射向蒙蒙的人,火冒三丈,“明知道我在沐浴,你跑进来做什么!”
上当了!
初一欲哭无泪,“……主子,主子,是叶小姐,说您吩咐我来收拾浴桶的。”
“…。。一个个的…。你们!”都拿他来当筹码吓唬人,褚元澈火气更旺,“还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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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沐浴近乎撕破脸后,叶蓁的日子更上一层楼的惬意。
冷面门神生活可以自理,她要做的就是偶尔点拨一下,给他安排循序渐进的力量训练。
除此之外,就是读书、弹琴、下棋、做菜、点茶,除了读书晦涩,剩下的她都挺有兴趣。
尤其是弹琴,可能这个身体本来弹得极好悟性够高,她学起来进展迅猛,进了腊月,已经可以熟练弹奏好几首曲子了。
时至腊八,艳阳也解不了冬日的清冷。
好在,堂屋里炉火熊熊,温暖如春。
腊八粥软糯香甜,喝下去,是从嘴巴到胃的满足,喝了一碗再添一碗,叶蓁捏着软嫩的脸颊有些纠结,“婆婆,您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有没在像猪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