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我不是醋坛子,我真不是。”
良久,展沐风对着见不到背影的苏芩大吼,薄薄的唇角翘得老高老高。
“咦?主上今日似乎格外的高兴?”
摄政王府,阿二瞧着院子里笑了足足有一个下午的展沐风,推了推阿大道。
阿大斜了他一眼,“你中午不是跟着主上去了苏府?”言下之意便是,你当事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压根就没去苏府的人能知道?
阿二瞧了瞧展沐风,做贼一样的将嘴巴靠近阿大的耳朵,“主上后来拉着苏大人去了别的地方,我没跟着。”
阿大看白痴一样的看他。
就算没跟着,也该知道肯定是发生了好事。
知道是好事便罢,何必要弄那么清楚明白!
阿二的八卦之心,阿大表示理解无能。
“你说说看他们是怎么了?”
阿二对着阿大眨巴眼睛。
他坚持求解的毅力,叫阿大忍无可忍,他在阿二期待的视线中众人开了金口,“主上——”
吼出来的两个字,立刻叫展沐风看过来。
阿二赔笑,“主上,没事,我们比谁的嗓门大呢。主上不必在意……”
展沐风站起身,慢慢的走过来。
阿二心脏咚咚的乱跳起来。
主上最是英明神武了,铁定是看出了他在胡诌!阿二内心天人交战,犹豫着是不是该坦白从宽……
展沐风停在阿二面前。
沉重的压迫感,叫阿二的膝盖无比贪恋大地的温暖。
“主上,其实我……”
“不是比谁的嗓门大,你怎么不喊?”
“咦?哦,是呢,主上,我深呼吸,做准备呢,呵呵……我来了,主上!”
阿二扯了嗓子大喊。
展沐风看向阿大,潜台词就是,接下来该你了。
阿大眉头紧皱,张口便是要将白痴阿二的行径给坦白了,却见阿二慌慌张张的划了一个喝酒的动作。
阿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屈服在了阿二无比敏锐的嗅觉神经下。
没办法,他好喝酒,却是酒痴,找不到美酒。
阿二鼻子灵,哪里有酒,特别是好酒,他鼻子一嗅便是寻到了。就好比阿二好肉,他却是个猎盲。话唠本质对着猎物也是不改,因着鸡鸭兔不会说话,它们便是最好的倾听者,阿二分分钟便是和野鸡野鸭野兔称兄道弟,将它们视为知己好友。
试问,有哪个没良心的会把知己好友火烧了吃进肚子里的?
于是,一个好肉的自己不猎肉。一个好酒的,自己找不着酒。
如此奇葩的缺点,二人正好互补互胁了。
阿大暗暗蓄积内劲,大吼:“主上。”
展沐风又看向阿二。
阿二握拳,调息,开口:“主上。”
……
一个时辰后,两人脸色红成了猪肝,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吼得太久了,两人都泄了气。
展沐风面无表情的斜眼两人,特别是阿二,“想知道我和苏芩去了哪里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