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应上回。
话说黄庆宇几顿米饭未吃,加上初春的寒冷,偏偏又遇上两个守财奴,一步也不想退让。
怎么办?
就在庆宇打了个寒战之后,马上改口说道:“你们两位,一个想多捞点实惠,另一位是没有社会实践经验,加上个性化的小心眼,才有如此一说。以我看这样好了,给你们三分钟考虑的时间,按照我的提议去做好了。要不然,你们保守自己利益不受损失也罢。没准我会找一家旅店寄宿一晚,明天才准备回家去,我得先把身体需要补充的热量加上去再说啦。”
当下,小邹姑娘就表态道:“还是我的安排较好,凭什么让我出一千块,给一位欺骗我感情的人呢?我还是愿意只出五百,就是你等的造化了。要不然,我就回家去了,你们俩怎么安排,是你俩自己的事情啦。”
还没等小邹的话儿落音,就听那位的士司机说道:“慢着,是你拦下我的车,势必应该多拿出一点诚意,不管你有没有社会经验,本着人性善良的态度来说真话。你们应该很清楚现阶段是春运黄金时刻,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呢?价格方面好商量,将我加班的份额刨除,你俩在五百块的基础上各加一百,算是我做点好事啦?两位大财神,慷慨一点吧?”
真没想到,这位司机立马在开出的价格上缩水一大半,会不会在路上做出其他的异常举动。这些事情,还是需要黄庆宇做一次冷静的分析,素来发生在路上的纠纷,就一直没有消停过,有没有明智的决断是极其考验一个人智慧的取舍上。
黄庆宇站在小邹的右侧,离司机还有两米之遥,正想跨步上前继续理论,猛然听到副驾驶座位上,有一位配戴深色墨镜的中年汉子轻声地对正座的司机说道:“坤老大,收了吧。说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那男子也是江湖上飘的人,咱们是很难入手;那女子也是地方上的官二代,咱们还是避免引火烧身了,赶紧撤!”
只听那司机压低了声音,对他的同伙说道:“不要嫌麻烦,有你坤哥冲锋陷阵在前,你帮我再联系几位线上的人,到预定的公交广场附近,还怕敲勒不出油水来吗?”
“好的,坤哥,我懂了,今天应该不会计划落空了吧。”那个家伙说完,便以他行内联系方式进行着沟通。
可这种不法的动作,包括他们运用地方语言上的交流,都悉数被黄庆宇听懂了。这也许就是久闯江湖的好处,特别是方言掌握上,也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防身术。因为之前,黄庆宇和那小邹、黑白不明的士司机所说的皆是普通话,语音上的差异不大,而在方言差异中,还是有重大突破的领域。
然而,眼前突发的状况,却不为小邹明白,她还是之前的状态。
“姑娘,你先把那六百元交给这位帅哥好了,剩下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你应该不会想继续送他一程吧?”那坤哥很一本正经的用普通话,脸朝着本祝姑娘这边说道。
邹姑娘的手开始很迟缓的往口袋里掏,眼神略显不屑的瞟了一眼庆宇,似乎从她的心眼里有着万般的不乐意,而且还被别人强行索加一百元。既想很快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又心疼自己站店卖药得来的薪水,她不觉得无辜才怪呢。
而在这种情形下,黄庆宇在经过数分钟思考之后,还是赶紧想把自己的想法偷偷地告诉本祝,好作进一步的安排。庆宇有想用左手挡风的姿势,贴近于小邹的耳朵旁轻声的讲出来。
然而,还没等庆宇的左手靠近一丁点,那小邹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鸟一样,向后连退两小步。在她稳住身子后,才惊恐的说道:“你这浑蛋,你想干嘛?”
“我有新的发现,想要小声的告诉你,你要这么惊慌干啥。别动,事情是这样的。。。。。。”庆宇还是紧跟了一大步,快速的把旁边的司机不纯的目的一说,继而大声说道,“你的发丝中那颗黑痣好大哦!”以求用来掩人耳目。
“去你的黑痣,你们都是欺骗勒索的同伙,我要报警求助!”小邹姑娘甩出一脸的愤怒,已经拿出的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又紧急的放回钱包里了,右手随即掏出了手机,并且有了按键盘的声响。
号称坤哥的司机,赶紧的扭头并摇上了车窗玻璃,与那副座上的人嘀咕了几句,就抢着启动了马力,旋即留下一股呛人燃油味离开了现场。
“你不是在报警吧,你一连按响了十一次,会让更狡猾的对手看出破绽来的,那样的话,无助于事啊!”庆宇很坦诚的说道,紧张的氛围一旦解除,还是不免让人松了一口气。
“你才是最狡猾的家伙,连我按几下键,都读解出来了,听力和眼力都很不错。唯一留在我心中的那道坎,就是你没个正规的学院证书,让我好不纠结呀!这样吧,我还是把电话打通好了,让我老爸给我一点决策好了,你稍稍等一下好了,喂。。。。。。喂。。。。。。”小邹姑娘边说边朝一家街店墙根边走去,是必和她的父母做临时沟通。
小邹姑娘在突然的事件里,把方向大作调整,倒是让黄庆宇有点措手不及。
就在刚才那辆车子排放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之后,看热闹的人群是接二连三的离开。似乎有存心把机会留给庆宇和小邹姑娘,好还原这个情人节有点人间烟火的浪漫。
眼下的庆宇,并没专心等候已有二面之缘的本祝姑娘的答复,而是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简易一点的旅店和饭店。而偏偏事情并没有达到他预想的结果,呈现在他眼前的左侧是一堵灰尘洒落的高墙,右侧仅仅是贩卖农田机具相关的农资产品。
看来想在附近找到饭店填饱肚皮,已经不可能了,除非返回去,在卖花的店铺周围另外寻求机会了。
正当黄庆宇细想无明朗之际,小邹姑娘已经笑吟吟的迎面走过来了。
“阿宇,我老爸答应得很勉强,这该如何是好?要么,你就牺牲一些自尊好了,咱们也将就着过日子吧?”本祝还是为学历证书耿耿于怀,但是,很显然已经做出了她很大的让步,把最后的一丝希望,寄赋予黄庆宇的答复上了。
欲知黄庆宇如何作答,敬请点击收看下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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